交給了方國忠。
這次,可能是方國忠去的突然,他們沒能在飯菜裡下藥。
等方國忠送了飯盒回來,鍾毓秀將二人喊道鋪位前,壓低音量只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
“之後不要再去食堂打飯了,我們被人家給盯上了;要是他們不計後果下藥,我們罪過可就大了。”
“不打飯,您吃什麼?”方國忠直接問。
鍾毓秀道:“火車上有賣其他吃食,我們先吃這些頂兩天。”
“要不去食堂借火?”
“借火不合適,而且,水源是必備的;我們在水源上也要注意。”鍾毓秀說完,顧令國道:“鍾同志說的對,水源我們一天換一個車廂接水,不在同一個車廂;他們知道我們不在同一個車廂接水,下藥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鍾毓秀笑著點頭,“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就得委屈鍾同志幾天了。”
“不委屈,回去了好好吃頓好的。”孩子、丈夫、家人還等著她。
顧令國沉重頷首,“就這麼辦,方同志,你在車廂裡看著;我去跟外面的同志接頭一下,說明一下我們的行動方式。”
“成。”
方國忠一口答應,而顧令國轉身出了車廂。
鍾毓秀直起腰神,方國忠到顧令國坐的下鋪坐下;王老先生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這為鍾同志被人盯上了,在候車室就被人盯上了;上了火車才多久,又被盯上了,鍾同志這麼好的姑娘,怎麼總有人不想她好呢。”
王老先生握住老伴兒的手,示意她別說了。
老太太輕聲繼續說道:“那些人喪了良心了,讓這些軍人同志這麼防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說了,你累了就睡覺。”王老先生道。
“不累,咱們倆又沒幹什麼,累什麼累;鍾同志比咱們可淡定多了。”
王老先生無言以對,他確實有些害怕;死倒是不可怕,他怕先一步離開,老伴兒想沒人照顧,一個孤寡老太太誰能照顧她?這輩子,他都盼著他能在老伴兒後面走。
老太太反手拉著他,“別擔心,你看他們多厲害;就是被盯上了,沒不見有事兒。”
“你也是。”
兩人說的話,鍾毓秀聽的一清二楚,她不是故意聽的;而是精神力展開去觀察外面情況的時候,就給聽見了,這可真怪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