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一些東西,必定得將傢俱的原材料替換。”
否則,不倫不類的,辣眼睛。
鍾毓秀畫完一個簡單的圖紙,莞爾一笑,“習年同志,圖紙花好了,你來看看這樣行不行。”順手把畫好的圖紙遞給他。
習年接過之後,只一眼就愛上了,那牡丹一朵朵真正是開的極好,活靈活現。
“不知道能不能雕刻出來。”眼神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手撫過紙張,就很想知道,能不能完美雕刻。
“我請的雕刻師傅,雕工一流。”嚴如山出言道:“習年同志放心便是,只是,坐墊套子你得選一選。”
“現在有花色了?”
嚴如山點頭,“有的,我打電話讓人送樣本過來。”
“有勞。”
嚴如山起身到電話前,給曹徵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沙發坐墊的套子款式拿一些過來;一個月時間能做很多事情,沙發這個行業已經步入正軌,正在加緊生產,等到他這位大老闆預定的數量完成生產便會上市。
曹徵緊趕慢趕的過來,從套子里拉出二十幾個花色出來,習年看花了眼;其中有一套牡丹花色的,被他一眼看中,那牡丹套子還是金邊兒的刺繡。
“就這套。”
“三套都要一樣的?”
習年去看其他花色,又選了一套海棠色的,和一套祥雲紋的,“就這種三套吧,祥雲仙鶴的這套不錯。”
海棠的顏色又沉又豔,少了牡丹的淡雅和奪目,也沒有祥雲仙鶴的寓意和意境。
“成。”嚴如山對曹徵使了個眼色,“這位是習年同志,他要定製一套牡丹實木沙發,還要坐墊。”
“我記錄一下。”曹徵道。
習年順勢地上了鍾毓秀畫的牡丹設計圖,“有勞了。”
“應該的,您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我回去之後跟雕刻師傅叮囑一下。”曹徵很會來事,託多年練出來的眼力,即便不知道習年的身份,也能看出他的身份不簡單;從事一個行業,身上都會有那一行的氣質和象徵。
習年做的工作,讓他自身偏儒雅,自身學識過硬,那是文質彬彬;相較而言,比很多大學教授的氣質都要好。
“暫時沒有其他要求,我相信你們。”習年搖頭。
曹徵犯了難,“您沒有其他要求,我們就按照現在的規格辦了。”
“可以,辛苦你們了,很期待看到沙發成品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