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貂不但被凍住,還被森森的威脅了,無法點動脖子的它,只得用嘩嘩淚閃的眼神,表達自己絕對沒有對眼前這個該死的紅毛有敵意。
“咳,蘭妮,我的朋友,要知道你這次真是太不謹慎了”比爾突然正色道,那少見的表情讓還處於疼痛狀態的蘭妮也端正了傾聽態度。“你居然被一個麻瓜,好吧疑似麻瓜的傢伙綁走了,更可怕的是,你居然連對方臉都沒有看清楚,我可不想在某個時候參加你這個冒失鬼的葬禮。”說著說著,比爾靠坐到桌邊的椅子上,拇指輕敲著側撩起得大腿,“我覺得你小叔叔對你太仁慈了,居然只懲罰了你的寵物,而對你居然只是一點物理攻擊”。
‘物理攻擊也很疼誒’蘭妮聽著不贊同了,淚。
“別擺出個憋屈的樣子,瞧瞧那凍住的小貂,再看看還有活動能力的你,懂了?”比爾見蘭妮不情願的表情,立馬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甚至大嘆開始擺自己身上的例子“瞧瞧我,就因為晚歸一個小時,我被施展了石化咒,整整站在花園裡暴曬三個小時,還有啊……”
“咔嚓”
木門開啟的聲音,制止了比爾演說下去的慾望,科維克瞟了眼被比爾拋來拋去當魁地奇玩的冰凍小貂,施放了一個‘咒立停’;“吧唧~”小貂掉回地面,甩甩腦袋一個飛躍躲到蘭妮頭髮深處。“好的比爾,謝謝你以身為例的教導了蘭妮,什麼才是乖孩子。”說罷,隱秘的衝比爾眨眨眼,比爾偷偷回了一個OK,雙方眼神交匯,心照不宣的暗笑。
科維克看著蘭妮偷瞄著得祈求原諒眼神,越發愧疚、自責的表情,大舒一口氣,知道自己訂下的計劃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懲罰蘭妮身邊最親密的寵物,是一種震懾更是一種負面情感爆發的鋪墊,因為這小妮子說不定根本不認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特別是這次安全回來,還拐了一個忠心的契約隨從。
而托維爾——隨從無法欺騙自己所效忠的主人,雖然無法拉攏,但是可以將情況講的嚴重點,誘使他下重手穴位按捏,導致蘭妮無法集中精神,思維渙散。再大打親情牌,夥同比爾以身為例,大訴苦水,促使蘭妮發洩掉剛剛疼痛累加而導致的黑暗情緒,讓蘭妮在對比中找到平衡感,開始不再計較身體上痛苦的得失,而是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到底嚴重到怎樣的地步,以至於導致小叔叔這麼大的反彈。
最後的給小貂解咒,也是為了能讓蘭妮不至於對自己,因為小動物的受傷而產生不滿的情緒,致使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受損,要知道時時刻刻在自己的寶貝小公主明前,保持溫和家長形象,是科維克一貫的準則。
只不過,看了看托維爾右手背熟悉的印記,科維克有點擔憂,到底那位偏執的大人是怎麼想的,畢竟當年,他可是莉莉婭大人名義上的真正丈夫。
埃及金字塔的內部祭壇。
陰森的地底花雖然被照顧得很好,但花期要比地面上的同種類晚上三個月左右,所以現在正好是花朵最為繁盛的時期,酒杯形狀的花朵鋪天蓋地,色彩千羅永珍,充斥瀰漫著深沉的甜香。何塞·阿斯克勒庇俄斯,優雅的踏步走在花區內,紛繁的花瓣時不時揚起,他的眼底滿是迷醉的神色,下顎微揚,時不時快意地深呼吸幾下。
“很久沒有來了,何塞”老邁的聲音響起。
“嗯!九年了……”。
“那個孩子,怎麼想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接回來。”老者慢條斯理的問道。
“不急,長大了點再說”何塞輕嗆了口花粉,眯著眼“時候到了,總會來的。”
“……”老者頓了頓,表情突然有點傷感,“何塞,你們都是我的孩子,不要恨她,不要對她的骨肉出手”說罷,老者擺擺手,佝僂著背慢慢離去,只有那嚴厲的聲線暴露了他年輕時候特有的冷酷霸氣。
‘老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