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水正在妓院裡喝酒聽小曲,一個保安隊員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報告:“報告,報告胡副官,大事不好,土八路進了炮樓,將兄弟們都捆綁起來了,還拿走了炮樓的手榴彈。”
胡三水噌地一下從椅子上蹦下來,將手中的酒杯扔在桌子上,從衣架上拿起衣服和手槍,對正坐在桌子旁的兩個隨從喊道:“他媽的,還坐著不動,快他媽的隨我回去看看!”
兩位隨從急忙站起來,隨著胡三水,跟著報信的保安隊員,一同走出了妓院。
正在唱小曲的兩個妓女見胡三水走了,好像獲得巨大解放一樣,嘻嘻地笑著:“太監終於走了,被派來招待他,什麼樂子都沒有,還得費力給他唱小曲,走了好了,走了心靜,但願他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哼!雖然和太監一樣,什麼都做不來,但是脾氣卻很大,還要挨他罵,真是倒黴死了。”另一個妓女說。
不談妓院裡伺候胡三水的妓女怎麼說笑,單說胡三水,急匆匆地從妓院裡出來,就往保安隊的司令部趕。走在大街上,風這麼一吹,他的腦袋有些清醒了。他暗自思付:“上次被辛元和邱玉英從家裡挾持,幸虧我跑的及時,才沒有丟了這條小命,又因為我及時報告了黑木大佐,才僥倖逃過調查,還獲得了黑木大佐的表揚。現在土八路襲擊了炮樓,一定是衝著我來的。我這樣回去,一定會被土八路逮了一個正著。若是再碰上像辛元和邱玉英那樣厲害的手。我的小命一定玩完了。莫若去憲兵司令部。向黑木大佐報告情況,懇請黑木大佐派兵支援,或可把侵入炮樓的土八路一網打盡。”胡三水想到這裡,對那個報信的保安隊員說:“你去,到封府報告封司令,就說土八路襲擊炮樓,我到憲兵司令部求救兵去了。”然後,對跟在身邊的兩個隨從說:“走。去憲兵司令部。”
自從上次游擊隊員扮成鬼子的模樣押著胡三水救走了姜玉蓮後,憲兵司令部的警戒級別不斷地提高。炮樓加固了再加固,院牆抬高了再抬高,探照燈的數量也明顯地增多了。胡三水來到了憲兵司令部門前,被賊亮賊亮的探照燈籠罩在門口,簡直要把胡三水臉上的痦子都要照出來。因為上次是胡三水把游擊隊帶進司令部的,所以,站崗的憲兵輕易不再將胡三水隨意放進來,而是先報告黑木大佐後,聽到指令後。再放胡三水進來。
黑木大佐傳出話來,讓胡三水進去見他。哨兵才將胡三水放了進去。
在胡三水沒來之前。黑木大佐已經睡下了。由於黑木大佐胯下的東西被慧智大師擊碎,從此在沒有了房事的功能。以前,野田木子還不太知道,在臨睡前還與黑木大佐嬉戲,挑逗黑木大佐與他行雨雲之事,可是黑木大佐卻置若罔聞,躺下就睡。野田木子就偷偷地問情人石原少佐,石原少佐說出了原委。從此,野田木子也不再理黑木大佐了,每天夜裡自顧自地頭朝裡,睡自己的覺了。
野田木子長得漂亮,又和多人有過性關係,自然耐不住寂寞。在司令部,就和石原少佐找機會行雨雲之事,有時候到芳子的仙台館,去經歷一夜情。自從那次在仙台館和石破田邂逅以後,野田木子時時想著那一夜的美妙。可是,石破田卻像在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來過芳子的仙台館。
黑木大佐聽說胡三水有重要軍情報告,就立即起床,來到了作戰室。不一會兒,胡三水被帶到了作戰室。
胡三水一進黑木大佐的作戰室,就像見到親爹一樣,點頭哈腰地來到黑木大佐跟前,一驚一乍地報告:“大佐將軍,土八路進城了,他們襲擊了保安隊,佔領了炮樓,請大佐將軍派兵支援。”
“什麼?八路進城了?他們是怎麼進城的?守城門的怎麼沒有來報告?他媽的,都是一群混蛋,一群廢物。來人!去把石原少佐給我叫來!”黑木大佐衝門外喊道。
門外一個執勤的憲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