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向著常念秀笑道:“想當年建這道觀的人,必是一位儒將。”
常念秀似懂非懂,沈烈便不再多言。
只是心中有些彆扭,單單從這道觀的佈局來看,東晉人竟然也比大明的江南尚武。
人心不古。
夏日炎炎中,更顯便這竹林中涼爽幽靜,無意間尋得了這妙處,沈烈倒捨不得走了。
便叫人借來了涼蓆軟墊,青紗蚊帳,一邊納涼一邊欣賞著月色,一邊與常念秀講古談心。
天色漸晚。
夜已深。
二人在薄紗賬中相擁依偎,常念秀揹著身,坐在沈烈懷中,而沈烈則伸出右臂攬著她。
也不急著採摘,只是任憑玉人將那秀美嬌顏,向後擱在了自己的肩頭,左臂卻環住她曲線玲瓏的玉體,將手探入了那單薄小衣裡。
軟,糯,又出了些汗。
難以握實。
常念秀卻玉面微紅,明眸微閉,忍受著那粗糙指腹在白膩膩,汗涔涔處輕攏慢捻。
幽暗中,伴隨著懷中玉人的顫抖火熱,沈烈一邊說著話,一邊解開了那溼漉漉的汗巾,一邊讓她轉了過來,將下巴擱在自己肩頭。
耳鬢廝磨處,常念秀終情難自盡,嗚的一聲微微發抖,倦慵的鼻音又嬌又膩,那嬌軀卻越發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
“你……成天便欺侮我……也不怕呂祖怪罪麼。”
沈烈啞然失笑,便調笑道:“平日裡天南海北的隔著,難得來一回,你且莫要掃了興致。”
常念秀又哪裡是不願意,只是羞赧中閉上了星眸,不再去想那近在咫尺的呂祖雕像,而輕輕擺動纖腰搖動了起來。
荒唐處兩情相悅,沈烈將她抱個滿懷,夜風微涼中,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良久方歇,常念秀已出了一身香汗,略有些抖顫吃力,沈烈卻不肯放她離開,只是擁著,在月光下看著她泛紅俏臉上的一抹慵懶。
瞧著她輕咬唇珠,一臉倦怠的嬌媚模樣。
沈烈調笑道:“你這身子可有些弱了。”
常念秀大窘,便嬌媚道:“奴奴身子如何弱了,你……非要說這些輕薄話麼。”
沈烈失笑。
“不說這些還有什麼情趣?”
而常念秀卻已目光迷離,當豪門外室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懷上一個男孩兒。
若無庶子,別說是榮華富貴,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夠,想及此,她便忍住了羞澀又挺起了腰肢。
翌日。
清晨。
從帷幕中鑽了出來,沈烈倒是又戀戀不捨了,他打算出一筆重金,把這抱朴觀的後山買下來。
既多了一個尋幽探勝的去處,又多了一個秘密落腳點,只是不知那清風道人願不願賣,又會不會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