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調情也與你無關。”他一臉愜意地開始煮咖啡:“我今天來這裡,不是要‘改變’什麼,而是要‘傳達’一些事情罷了。很明顯的,我已經得到了‘最高階別’的授意,所以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不然我還確實不敢打碎外面那些傢伙的腦袋,更不敢進來和各位這樣講話。”
孫先生表情微變:“‘議會’如果要傳達決意,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而要透過你這個來自地獄的……”
文森特又打斷了他的話:“孫先生,是誰告訴你,‘議會’就是最高階別了?”
全場所有的攝政王們噤若寒蟬,一個可怕的結論閃過每個人的腦海。
文森特道:“這件事直接由最高層決策,不需要各位攝政王的意見了,我很遺憾地告訴各位,你們甚至連旁觀的權力都沒有。”
離吧檯最近的一個老者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直視著文森特的眼睛:“可是,以你的級別,是如何參與進去的?”
文森特端起了自己剛剛煮好的咖啡:“我本沒有義務回答這種問題,不過我還是可以滿足一下各位的好奇心的。”他喝了口咖啡:“嗯……鑑於在這漫長的人類文明史上,我與我的幾位同事在各個事件中的傑出表現,高層認為,我們完全有能力作為這場遊戲的最高執行者,議會還將為此次行動派出執行人員,並服從我的指揮,呵呵……難以置信是吧,我本人也頗為興奮呢……”
孫先生又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一個欺騙者,畢竟你是地獄裡極高位的存在,也許這是撒旦讓你策動的某種陰謀。”
文森特聳肩道:“我今天要傳達的資訊,只是讓你們置身事外而已,如果各位有疑問,可以直接去和‘議會’聯絡,我想你們聽到的回應會是一致的,那就是……”他吐出舌頭:“屁都沒有!”
攝政王們無言以對,事實上,他們今天這次攝政王會議之所以進行,就是因為與議會溝通後沒有得到任何明確的指示。
文森特一手託著腮幫子,懶洋洋地撐在吧檯上:“好了各位,散會吧,當你們用這種官僚主義的行事風格在這兒浪費時間的時候,我已經把許多工作完成了。”他又喝了口咖啡:“這就是差距啊……”
……
與此同時,燕璃家中。
她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新聞,忽然間,電視畫面變得模糊不清,房間裡的日光燈也頻頻閃爍。這一切持續了數秒便停止下來,似乎只是樓裡的電壓不穩。
但燕璃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回過頭,看見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了沙發的後面。
“你好,我叫席德。”他看上去應該是十六歲左右的年紀,長著一張讓女生都羨慕的俏臉,眼神像嬰兒般純潔。他的老師文森特總是這樣形容:這張臉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的善良幾乎可以從耳朵裡流出來了。
不過這樣的傢伙,同樣是個魔鬼。
燕璃還未說話,席德便搶道:“這是綁架,不過我不會傷害你的,基本上就是想請你換個環境,然後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你應該也猜得到這和王詡有關,但是關於細節,我無法解釋出來,我也只是執行上級的指令而已。不要試圖去逃跑,當然你也不可能逃得掉。不會有人來騷擾你,你也不會被軟禁太長的時間,當遊戲結束,你就自由了。”他一股腦兒地說完這一堆,完全不讓燕璃有插話的機會,然後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兩人一瞬間就從這個房間中消失了。
……
同一時間,靈異偵探事務所。
齊冰和埃爾伯特在房間裡東倒西歪地睡著了,接下來的八個小時輪到王詡盯著桌上的柴刀發呆。正當他用那把柴刀往泡麵裡切火腿腸的時候,一個褐發男子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西蒙還是那樣,高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