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溫薏拿起自己的包,“我的航班要起飛了,以後也可能不會再來蘭城,池小姐,你好好休息。”
她說完就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你和墨時謙的事情,你我立場有別,我幫不了你,也沒這個能力,不過我們都是女人……我知道愛情一旦加上愧疚,這愛情的壽命就會變得更長,你可能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忘掉他,甚至也可能忘不掉,但……你不要等他了。”
“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除了年華老去,和自我感動,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得到,那沒有任何意義,好好活著,如果有不錯的男人……不要再錯過了。”
…………
墨時謙離開蘭城去了巴黎,池歡再沒見過他,也沒有聯絡過。
他的號碼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空號。
她只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