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啊!”吳銀吼了一聲,可是看這兒又是青燈的地方,故仍舊忌憚,尤其這又是佛門清淨地,怎可褻瀆?
“救人為上。”青燈點了點頭,“裡面有房間,諸位可去往那裡。”
眉目如蓮的白衣僧人淡笑,起身看了仍舊在金虎臂彎裡的鳳影一眼,立在原地。
鳳影痛苦不堪,只希望來個一刀好了斷。
金虎風似的衝進裡面的屋子,眾人也一擁而進,吳銀縱然想留在外面,可看著青燈淡笑的樣子,又欠了欠身,“我去看他們是否會鬧出亂子”,便像條魚似的鑽進了屋子。
青燈回想起父親執拗的用刀割向自己的面板,莫名惡寒。他被尚思賢刺上了一塊兒拳頭大小的刺青,竟將那塊兒面板剜了下去,自那之後右肩便動彈不便。
又想到鳳影背後的那副刺青,若是剜下,不知人還是否活得成?
不過,那才是真正的浴血鳳凰吧?
很快地,房間裡傳來男人的粗喘聲,以及這其中夾雜的鳳影的呻…吟聲。這聲音,他聽得太久了。
青燈尋了處椅子坐下,淡淡的聽著。他的眼前彷彿浮現出屋內的景象,金虎將粗壯的小金虎擠進鳳影的體內,抬起他柔韌性極高的腿。鳳影帶著淡淡哭腔低吟,眼角的淚順著鳳尾滑落下去。
……
就這樣墮落下去吧。
尚錚。
青燈淡淡道。
鳳影感覺自己會死。
以往的一切真的不算像條狗,他現在才像。
這不是一個小床,而是通鋪,大的通鋪,看似是為客人提供歇息的地方。而如今,著實是一場汙穢不堪的活春…宮。
如同眾星捧月一般,他的腰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背上的紅色鳳凰發出閃閃的光,面板下隱約可見到血在流淌,分不清腿是誰的,胳膊是誰的,眾人都在虔誠的將鳳影捧在手心之上,或舔吻他腳。
這種說不清的感覺是痛,是欲生欲死,就像是身處地獄,漫天燃燒的紅蓮業火將他點燃,鳳凰圖騰溢位血,喑啞的低聲呼號並未阻擋愈發激烈的衝刺。每個人的眼中都是大片的紅色,除了鳳影。
那雙眸子裡暗淡的光如同灰般死寂。
“青……青……”鳳影呢喃,分不清自己的體內究竟是誰。施暴者獲得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從未得到過的體驗,匍匐在跪在床上的鳳影身上彎下腰可以吻到他背上的鳳凰翅膀。鳳影恍若想起尚思賢對他說的話,“不要讓別人看見的你刺青,不然他會想一直得到你”真正的含義。
等到眾人都發洩夠了,屋子裡只剩喘息聲。
吳銀猛地搖頭,向後跌去,看著躺在血汙中的鳳影,向旁邊的人看去。
眼睛裡滿是疑惑。
“我們……做了什麼?”
“要我說啊。”有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貪婪的看著奄奄一息的鳳影,又扭頭看著吳銀,“他可是尚思賢的兒子,留著也是個禍害,不如……”
“殺!”金虎紅著眼睛瞪向剛才說話的人,“你捨得殺?”
“咳……”吳銀正色道,“不然……我們一起把他帶回武林盟……”
“不周山是個好地方,只是憑甚帶去你武林盟?”有人紅著眼睛問。
“至少等帶回武林盟,才好處置。”吳銀一本正經道,餘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算是預設了。
已經開始有人穿好衣服退了出去,沒想到出門後見青燈在打坐,羞赧紅色燒到了臉上,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此時才想到“這原是佛門清淨地啊,都在這兒幹了什麼?”這樣的話。
餘人匆匆逃散,剩下的也只剩吳銀和不知死活的鳳影。
吳銀作為吳鐵衣的兒子,見了殺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