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特地前來認識、討好的?如非已經有了浩泊,這小子倒還真是一個不錯選擇。他轉頭望向了女兒。
夏燕立時來了精神,道:“舞會?太好了。不過,我可要自帶舞伴。”
璩儀等的就是這句話,忙道:“當然可以。公主能夠光臨,就已經是小將的榮幸了,怎麼樣都可以。”
夏燕故意不看臉色難看的某人,興奮的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明天見。”
浩泊鐵青著臉坐在一旁,他自然知道璩儀的目的是什麼,也知道夏燕的舞伴將是誰,這兩個人昨天產生了那麼大的芥蒂,而今拿自己開涮,倒又是不謀而合,大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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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儀的侯爵府。
望著大廳內跳的興起的夏燕,以及眾位騎士、爵士、貴族少女,大廳的陰暗角落裡的兩個男人,正在以外人察覺不到的語氣相互交談著。
“你小子是不是欠扁了?搞什麼舞會,不是成心出我的醜嘛!”一名男人極端不滿的道,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就憤憤不平,一肚子火氣。
“師兄,你可是冤枉死你的師弟了。為了能夠與幾年不見的師兄傾訴衷腸,把酒言歡,我絞盡腦汁想了一夜,方想出如此一個計策。而師兄竟然不領情,反而大加責備,真是讓人傷透了心。”另一名男子以無辜而委屈的口氣反駁道,想到剛才某個男人那醜陋的舞姿,暗自卻是忍俊不禁。
先前男子怒道:“你這是什麼狗屁計策,還想了一夜?我看你就是欠揍!”剛才,一身雪白騎士服,外罩軟玉披風,瀟灑不群、恍若玉樹臨風的他,挽著一身明黃色晚禮服,脫俗出塵、高貴明豔的“聖元之花”西寧公主走進璩儀侯爵府的客廳中時,立時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眼球,騎士、爵士等不由自主的對著“聖元之花”行注目禮,而有一雙深邃幽亮的雙眼、以及溫柔而深情的微笑的他,也立時俘虜了在場所有名門嬌媛的心魄。
然而不等一支舞跳下來,眾位嬌媛望著他的眼神,立時由神迷意亂變成了不屑一顧;而如魚得水的“聖元之花”,意料之中的成為了眾位爵士、騎士爭相邀請的物件。——這前後巨大的反差,又如何不令那名男子憤恨欲絕,轉而遷怒於此事的始作俑者?
另一名男子強忍著笑意,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既然師兄如此的不理解我,那麼,依照師兄的意思,我們用什麼法子見面、而別人又不會懷疑呢?”
被嬌媛冷落的男子憤然道:“你少狡辯,這帳我們以後再算。現在說正事,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另一名男子立即恢復了平昔的沉著冷靜,道:“我已經成功說服了皇上與軍務大臣,以明年春在天牢城附近進行聖武軍團將士野戰模擬為由,調集了大量的糧草、軍需、武器裝備,囤積在天牢城。真個魔武軍打到天牢城下,憑藉這些物資,加上原先元武軍團的蓄積,頂個三、兩個月將不成問題。”
先前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乾的不錯。有了這批物資,加上白虎坐鎮,而天牢城守將輝察侯爵也不是庸將,即使魔武軍再強悍,我想也支足以撐到援軍到來。”
另一名男子點頭道:“的確,有白虎師弟坐鎮天牢,我也安心不少。只是,師兄,魔武軍何時能打過來?”
先前男子嘆道:“時間應該不會太久,現在萬事具備,詈京那小子所需要的條件,幾乎都已經滿足,他是不會錯失良機的。”
另一名男子張口剛想再說點什麼,宰相大人美麗的千金,走上前來拉他跳舞,他無奈對師兄一笑,挽那名小姐走向舞池。
被跳舞的眾人晾在一旁的人,自然是浩泊,他望著一對對舞的陶醉的男女,面色苦笑,耳邊忽傳來一個女子柔美的聲音:“這位公子,可以邀請我跳一支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