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困住了手上的男人,對他的部下發號司命道:“快給我把那個女孩也一併抓起來!”
奈人聽這說,並不意外。也沒有慌亂的逃跑,他知道依他的身體他跑不過這些成年人,他也更不想便宜了那個打著趁亂逃跑主意的男人。
他乖乖的束手就擒。他的不掙扎讓肌肉男感到有些納悶,這麼乖巧的肉票他還是第一次見。他象徵性的的說一聲:“想逃跑的話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種官方的對話他已經聽膩了,他來了句:“包飯嗎?我早上還沒過早呢!”
眾抽了抽,在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處境艱難啊!
“不包!你當我們是什麼啊!開飯館的嗎!”肌肉男惡狠狠的說道。
奈人撇了撇唇:“其實,我和你們手上的那傢伙並不熟,剛認識的。”
肌肉男拍了拍他的嫩臉:“小妹妹不要耍花招,當哥哥們是笨蛋嗎!你明明是他的女兒,不是?!”
“果然是吃屎長大的。”奈人笑著說道。
反應過來的肌肉男惡狠狠的怒道,卻又在街坊的譴責下語氣有些放軟。
“你在說什麼混蛋,別以為你是小孩我就不打了!老子照打不誤……你再說一遍!”
奈人眨了眨眼睛,微笑的說道:“爸爸能這樣說,我為什麼不能?”
可憐男人拼命壓低的存在感,肌肉男惡狠狠的朝男人蜷縮的腦袋上敲了上去,半響過後又覺得不解恨:“兄弟們一起上!”
被打的無力反抗的男人,蜷縮在地上,卻露出了眼睛一雙眼睛,瞪著女孩怨恨的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奈人對他的瞪視視若無睹,反問了一句:“應該我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才是?大叔。”
待那人還要下手,一群穿著黑色制服長相不佳的男人走了過來,頗有黑社會的氣勢。
“接到報案,這裡有非法鬥毆!”一個體積較大,叼著一根草的飛機頭說道。
是黑社會的頭頭嗎?這氣勢比以前城管打擊違法擺攤還佳。
雖然報了案,卻並沒有人站出來表明就是自己報的案。其實做生意的都一定是想少惹麻煩的,特別是這種流氓。顯然這群人也沒有強行的追究是誰報的這件無頭案,看來是這種事在這裡比較常見了。
肌肉男看到這群比他們還像混子的混子,顯然縮了起來,就像那見了貓的耗子一樣斷斷速速的解釋道:“大人,怎麼敢啊!還不是這小子差咱們的錢!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仁慈就等喝西北風了!”說到這,他又嫌晦氣的踹了他一腳。
“這個我們也比較為難!委員長那裡可不好交差!一起抓回去!”飛機頭抱臂如此說道。
這也是打著公務員旗號的一群烏眾之合。奈人感慨地搖了搖頭,對著上空喊道:“小黃鸝快出來啊!和我一起回家,給好吃的!”
小黃鸝豎在一根很長的電線杆上,俯視著他。
奈人舔了舔嘴唇,果然很肥美,這放在嘴裡的滋味一定更佳吧。想到這他更賣命的喊道:“小黃鸝下來吧!和我一起玩!快啊!”
小鳥看著他在底下犯傻,不說話。直到一個披著和剛剛那群流氓類似馬甲的少年出現之時,那隻肥碩的小鳥撒了歡的唱起了歌。
老土的歌詞在奈人的耳裡,聽起來只犯抽。望著那隻獻媚的絨毛小鳥,他想他碰到他的正牌主人了。
有些不死心的他問道:“大哥哥這隻小鳥是你的嗎?”
雲雀恭彌一般來說對小孩都並沒有直接的威脅,應該說還蠻可親的。或許是隱藏的溫柔屬性,只見他點了點頭。
奈人嘆了口氣,看出了這少年其實並不好惹。雖然看起來還算和善,只是對於一個有著幾世馬仔經驗的他來說。這少年就像一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