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也好,還能接觸那麼多帥哥,我還記得她當初剛退出節目時,你和我念叨了半年想她,也不知誰更早熟!”
聽到這話,靠在她們身後坐著的女人突然尖酸出聲:“搶人家男人的賤|貨也值得你們喜歡,看來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個女孩同時回頭,看見出聲的是個一臉濃妝,穿著低胸衫的女人,都覺得她莫名其妙,小聲嘟囔:“神經病。”
她們竟沒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以前常常偎依在施洛辰懷裡登上雜誌彩頁的雪婷。
雪婷因為她們的鄙夷惱羞成怒,站起身指著她們兩個破口大罵。
五年不見,張珊珊還是一樣明豔動人,而她卻因為酗酒、抽菸、天天熬夜,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蒼老上許多,不化妝不敢見人。
車上的人看見兩個小姑娘被一個潑婦罵哭了,紛紛指責雪婷,迫使雪婷提前下車。
打電話時聽貴嬸說思思住院了,雪婷沒問思思為什麼住院,而是問施洛辰去沒去看思思。貴嬸回答說施洛辰很緊張思思,沒事的時候都在醫院陪著思思。
本來還猜著去哪裡去找到施洛辰的雪婷便露出了得意的笑,轉乘公車到了兒童醫院――現在,她身上的錢連打的都不夠!
到了醫院,看見躺在床上的思思,雪婷撲上前去,抱著思思,表情誇張的說:“思思,媽媽想死你了。”
思思面無表情的回,“思思也想媽媽。”
雪婷伸手掐了掐思思乾瘦的小臉,笑著說:“真乖。”
然後,轉開視線,四處張望,現病房裡並沒有施洛辰的身影,雪婷頓時變了表情,站起身子看向站在一邊的貴嬸,煩躁的問:“辰呢?”
面對雪婷的無禮,貴嬸淡漠的回:“少爺赴張小姐的約去了。”
雪婷瞪大了眼,聲音尖銳:“張小姐,哪個張小姐?是張珊珊那個不要臉的婊|子?思思都住院了,辰還有心思和她勾勾搭搭?那個千人騎的騷|貨爬別人的男人床就那麼有癮,一天沒男人搞|她,是不是能死了?真他|媽賤!”
貴嬸皺著眉頭看雪婷一副潑婦罵街的粗俗嘴臉,心裡頭就愈想起安柔的好。
雪婷在醫院悶了兩天,這兩天,施洛辰沒來醫院。
雪婷也失了偽裝的興致,貴嬸回家給思思熬湯時,雪婷就拎起挑吊水的備用鐵管毫不留情的抽打思思。
邊打邊罵:“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糟心貨,拴不住施洛辰的心不說,還淨給我丟人現眼,你還不如安柔那賤|人養的死狗拖拖爭臉,要跳樓,選那麼個摔不壞的地方跳,算什麼本事,真想讓他心疼,就給我選夠勁的地方跳,摔個腿斷胳膊折的,看張珊珊那個騷|貨還有什麼辦法勾他出去……”
………【084 賣掉花瓶】………
思思咬著隱隱透著消毒水味的被子,窄細的眼睛恨恨的盯著拎著鐵管子施暴的雪婷,一聲不吭的忍受著。
從很小開始,思思就知道雪婷打她,她不能出聲,一旦出聲,將會招致更殘酷的折磨。
雪婷以為略施小計就將安柔逼走了,自己肚子裡又揣著施奶奶心心念唸的‘曾孫’,她的優勢絕對不是那些胸大無腦的流螢野雁所能比擬的,施洛辰太太的名分遲早都是她的。
誰料她不惜血本生出的竟是個叫施奶奶顏面盡失的殘廢女兒。
施洛辰更是絕口不提娶她。
雪婷認為這一切全是思思的過錯,氣憤難平時,思思就成了她的出氣筒。
那時,施洛辰並不喜歡思思,施奶奶更不待見她,所以,沒有人知道思思遭受過什麼。
雪婷打累了後才想起這裡是醫院,醫生給思思檢查肯定會現她對思思做過什麼。
現在施洛辰對思思很好,如果醫生把這事告訴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