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淺再次轉過去，只見半空中正飄著一團白色的東西，剛剛的聲音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你...就是總系統？”聞淺仔細看了看那團東西，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昊焱也沒有給他們做一下自我介紹，聞淺只好自己問了。

“對，我...是星際掌管資訊的總系統，你可以叫我零。這次麻煩昊焱測試你的真實想法，其實也是為了小一。你可能不知道，很久以前，每個位面的小系統完成我給它們的任務之後，是可以選擇留在宿主身邊，等他們壽終正寢之後，才會迴歸星際升級改造之後再分配宿主。

但是以前有一個學計算機的宿主，因為太過厲害，覺得小系統在旁邊是為了監督他，限制他發展的。所以在他完成我的任務之後，趁著小系統不防備，直接入侵了他的主系統，把小系統給毀了。

自那次之後我就取消了小系統在完成任務之後，留在所在世界的決定權。而大部分宿主沒讓我‘失望’，也確實不喜歡在完成任務之後，還有一個系統在他們身邊。”總系統十分平常地把這段話給陳述出來，絲毫沒有任何起伏的機械音倒是讓聞淺聽出了一分嘲諷。

“那為什麼我會是例外呢？” 聞淺也聽出來了，小一很有可能會回到她的身邊，她也就直接問了出來了。

半空飄著的總系統停了好一會，才繼續開口：“你很特別，好像中醫系統對於你來說，單純只是為了學習的，其他那些附加功能你一點都不積極去挖掘，空間利用率可以說是所有小世界的宿主裡面最低的一個，如果不是昊焱提出給你那個幸運轉盤，我估計你那些積分會很少。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的機緣讓小一有了人類的情感，這個很不可思議，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這個足以震驚整個星際。所以我破例讓小一繼續留在你的身邊，知道你離開這個世界。不過小一沒那麼快回來，因為一個系統有了人類的感情，這件事十分罕見，所以我們想要好好研究一下，你放心，我們不會對小一做些什麼，只是讓它給我們提供一些資料而已。”

聞淺剛剛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

只是配合還好。

她也是做研究的，當然清楚研究室裡面的水的有多深了。

就拿之前在小方村後山的實驗室來說，那負二層裡面關著的人，除了那些研究員，還有誰知道其中的黑暗？

她不希望小一遭受那些東西。

“那我需要付出什麼東西？”聞淺知道總系統不會單看她對小一的感情，就能打破原則。

那團白色的東西微微閃動了一下，機械音再次傳了出來。

“我需要你的信仰值。”

聞淺停了一下，沒感覺到身後昊焱要說話，才答應道：“好，沒問題，給你！”

白團再次閃了閃：“你就不問問信仰值有什麼作用嗎？”怎麼說給就給了？

“我只知道它能兌換成虛擬幣，在空間商城裡面用。只不過我現在擁有的已經夠我在未來揮霍了，而且商城裡面除了日常用品之外，那些對於這個時代先進很多的東西，我也用不上。我對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什麼興趣，所以對我來說這個信仰值沒什麼作用。”聞淺平靜說道。

當初系統升級之後，只說了可以兌換成虛擬幣來使用，沒有說其他作用，所以聞淺對那些新增的東西沒怎麼了解。

總系統見聞淺這麼淡定，忽然用誘惑的語氣道：“這些信仰值可是能夠幫助你透過時間隧道，安全來到我們星際的重要媒介。沒有的話你就沒辦法來了，你真的要給我嗎？而且我還要你今後的所有信仰值，這個交易一旦達成了，你沒辦法反悔！”

“哦？那我那張星際旅遊券是不是可以放到商城裡面拍賣出去？那感情好，反正我對於星際航行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