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急匆匆趕來。
只見林中升騰著火焰,火焰前站著一個霸氣側漏,手持長槍的人影,隨著火焰搖擺而晃動著。
“是阿杰嗎?”
四目道長手裡拎著一把一人高的大劍,側頭朝千鶴詢問。
千鶴有些不確定:“應該是吧。”
一休大師左手拿著八寶玄光鏡,右手拿著一把手臂長短的小劍,朝兩人說道:“別廢話,咱們趕緊去看看。”
千鶴和四目點頭,跟著一休大師朝火光處走去。
而此時,張傑退出演神狀態,看著火焰逐漸縮小而熄滅。
“完事,找個地方睡覺。”
張傑拍了拍雙手,轉身就看到千鶴三人急匆匆跑來,心裡暖洋洋的。
千鶴急忙上前,打量著張傑,見他毫髮無損,鬆了一口氣,高興道:“你沒事就好。”
一休大師隨後而來,左右張望四周,開口詢問:“殭屍去哪了?”
四目道長拖著巨劍跑來,有些氣喘吁吁看著張傑,“你...你沒事吧?”
張傑笑了笑:“好得很,就是困了。”
“那就好。”
四目道長丟下巨劍,拍了拍張傑的肩膀。
一休大師再問:“殭屍被你消滅了?”
張傑指了指地上焦黑的人形,“這就是它。”
見此,千鶴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虛驚一場,回家睡覺。”
四目撿起地上巨劍,很隨意的丟給張傑,率先轉身走著。
這是送給我了?嗯,這劍夠勁!
張傑看了一眼手中黃銅巨劍,頗為滿意將巨劍收入納戒中,跟在千鶴身後,離開了野豬林。
等回到竹屋小院,張傑洗了一把臉,跟著嘉樂打地鋪睡覺,而千鶴和四目則躺在竹床上休息。
“沒聽到老和尚唸經,今晚能睡個好覺。”
四目躺在床上,側耳傾聽片刻,才心滿意足的閉眼睡覺。
不多時,屋裡響起陣陣鼾聲,與外面蛙聲形成一首交響曲。
而隔壁竹屋裡,箐箐坐在床邊,用溫熱的毛巾,敷在小阿哥額頭上。
一旁站著的烏侍郎,一臉擔憂之色,看著陷入昏迷中小阿哥,忍不住詢問:“怎麼樣了?”
箐箐嘆道:“陰邪入體,導致他體內陰陽二氣紊亂,而得了傷寒,需要靜心療養一段時間。”
“傷寒?怎麼會得傷寒呢?”烏侍郎不解。
箐箐翻了一個白眼,“還不是你,大晚上的帶著他亂跑,被寒風這麼一吹,不生病才怪。”
聞言,烏侍郎神情黯然,心中很是自責,默默用手帕擦拭溼潤的眼角。
“來,喝藥吧。”
這時,一休大師端著湯藥走來。
“給我吧。”
箐箐伸手接過,拿著勺子攪拌一下。
烏侍郎很有眼力勁,趕忙伸手將小阿哥攙扶起來。
“來,張嘴。”
箐箐吹了吹湯藥,一勺接一勺的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