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頭看一眼,這看見慕容志伸手接過我懷裡睡得正香的上官晏川,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看著他滿是嫉妒。
而衛明則是不斷催促著,“快走,你想讓我父親多等你嗎”。
姚玉樹不耐煩的看著衛明,“行,我知道了,我會去”。
衛明走時也不由得轉過身,看了一眼,只看到那嬌俏的女孩把自己懷抱裡睡得正香的孩子遞給了坐在石凳上的男人,男人也笑著接過,想必這就應該是那一對夫妻倆了,旁邊的應該是他的親戚或者妹妹什麼的吧,兩姐妹生的還稍有一些許相似。
衛旭白嘴角含笑的正在練字,手上的勁兒不斷的用大用盡,而一旁的姚玉樹和衛斂安則是後背都已經溼透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想幹什麼,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一頭強大的狼王盯住,後背上滿是冷汗。
衛旭白冷冷的將手上的字寫完抬頭,這才抬眼看了過去,無意中冷冷施壓。
“我聽說你們倆挺厲害,人家夫妻倆來咱們國內學習技術,購買布匹回去買賣,而你們兩個不但強搶了人家夫人,還想將人家的相公也搶回自己的府上,這要是傳了出去,我衛緒白的臉往哪放呢?嗯”。
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問話,卻能讓兩人後背都溼透了。
姚玉樹抬著頭,絲毫不懼衛緒白打量的目光,“啟稟大王,我也是第一次見著這麼漂亮的女人,沒忍住,一時動了心思是我的錯,還請大王懲罰。”
衛旭明看著他,眼底似笑非笑,而姚玉樹也是捉摸不透大王的心思,這會兒心正被上下來回顛簸,難受的厲害。
衛緒白冷冷一笑,“你是覺得本王在全國上下找不出來比你會打仗的,還是說,本王在全國上下找不出來比你更加優秀的孩子作為培養?”
姚玉樹立刻跪下去磕頭,滿臉緊張,“還請陛下責罰”
衛緒白只冷冷一笑就揮手讓他下去領罰去了,而一旁的衛斂安則是緊張到了極致,小手不斷收緊,她作為衛緒白唯一的女兒,也沒有因此吃到什麼紅利,反倒是從小被教導的非常的嚴厲,每一步都要進行幾百回的重複訓練。
身旁的每一個人都告訴他,不要和自己的父親作對,不然不會有好結果的。
父親只有母親一位夫人,可她也從未在父親身上看到有半點對於母親的寵愛和喜歡,倒像是進行某種任務,而現在完成了而已,甚至連她母親生產的時候,他們的父親也絲毫並沒有畏懼,反倒是一臉淡定的在一旁吃著自己的飯。
“衛斂安,你可知錯?”
衛斂安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勇氣似的,突然將手裡的袖子一甩直直的跪下去,“回稟大王,孩兒並不覺得有錯”
衛緒白一臉疑惑的抬頭,眼裡充滿了吃驚,卻看見衛斂安神色冷淡的跪在下面,不卑不亢,神情絲毫不惱不懼。
“我只是不想像阿兄阿弟他們一樣成為父親手上的傀儡,一輩子按照父親的指揮下去過活,我想為自己活一次”。
衛緒白抬頭,眼裡明顯有了不耐,“那這就是你要將人家夫妻倆強行拆散的原因和理由,你是覺得我伯蘭偌大的國家活該活在他國的指責和嘲笑下是嗎?”
“回稟大王,孩兒不敢,孩兒只是覺得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和他成婚總比沒有感情的婚姻好的太多”
衛緒白只看著她,而衛斂安就覺得自己渾身發麻,連小腿都在忍不住哆嗦起來,而一旁的衛明則是乖乖的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他知道這是父親即將發怒的前兆。
“來人將公主帶下去,關入公主府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能帶她出來。”
姚蓮心快步走了出來,頭上簡約的幾根髮釵隨意插在腦後,連衣裳也是簡單的套衫,沒有過多的裝飾,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上看不出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