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一路打著噴嚏,林越終於知道為什麼昨天那小哥嚎叫了十分鐘,她小心地開了門,然後趿著拖鞋“啪”的一聲把整個屋子的電閘拉掉了。然後按了按發痛的太陽穴,淡定地走回了房間。
果然,沒多久,大家就被早早地熱醒了——這個大家不包括秦琬這頭豬。
林越和陳凱兩個人哈欠連天地靠在門框邊看小帥哥蓬頭垢面地憤怒地打包行李:“什麼破地方?!居然還真的跳閘了哦,這種地方我一天都呆不下去……”
兩人相視一笑,陳凱被林越眼中的血絲嚇了一跳:“喲,昨天沒睡好?還是說……”陳凱彷彿洞察一切似的笑得意味深長。
“別鬧了。”林越揉揉眼睛,笑著說,“我的品位還不至於這麼低劣吧。”
“嘿,那妹子長得挺正啊!只是身材……太平了。”陳凱用胳膊戳戳林越說,“你不要,我拿去了?”
“你他媽想死?”
陳凱覺得一向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林越眼睛裡突然有種令人畏懼的光,他愣了愣,忙笑著說:“開玩笑呢,怎的還當真了?”
沒一會,在大家“溫暖好心”的目送禮中,小哥提著大包小包邊給那個“欺騙”了他的房東打電話,邊出了門。
之後,林越拉回了電閘,兩個人打著哈欠揮手道別,繼續回房睡覺。
八點多的時候,林越正感激涕零地攥著好不容易從秦琬懷中搶過來的一角被子睡得正熟,秦琬把她搖醒了,還是激情澎湃的那種。
林越掙扎著睜開一隻眼睛:“……你死了還是我死了?”
“什麼玩意?”秦琬沒反應過來,繼續搖林越,說,“有沒有搞錯,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還睡得跟豬一樣。快起來,我們做有勁的事去!”
林越眼一閉,把自己摔回到床上,嘴皮子動了動:“……神經病。”秦琬被她一帶,一個沒坐穩,整個人摔到了林越身上。
林越被這一壓徹底醒了過來:“你特麼……投懷送抱也不帶這樣吧。”她黑著臉看著秦琬滿臉抱歉地從她身上爬起來,更重要的是她特麼居然還是按著林越的胸艱難地起了身,結果沒道歉也就算了,竟然還豎著眉毛說:“作死啊你,想打架啊?!”然後看著林越那雙眯地細長的眼睛,她的臉慢慢紅了起來。
“摸得爽嗎?”林越撐著身體坐起來,一臉好笑地看著秦琬。
“平。”秦琬從容地說,然後拍拍屁股下了床說,“我要去宋語懷辦公室偷語音記錄!”
林越的睡衣耷拉下來,露出精緻的鎖骨,她盤著腿望著秦琬說:“所以呢,管我什麼事?”
“你幫我去偷。”秦琬決定無視這個香豔的畫面。
林越還是哈欠不斷,她拉過杯子矇住頭:“神經病。”
只是最後,林越還是被秦琬拖著準備去宋語懷辦公室偷記錄。餘姍跟宋語懷還有秦琬三人大學就認識,自然不能讓餘姍過去□□,而自己去則很有可能露出馬腳,並且秦琬總有種隱隱不良的預感,她覺得跟那個男人的糾纏根本還沒結束,但她根本不想再趟進宋語懷這渾水中,於是林越變成了最佳炮灰。
幸好這幾天宋語懷挺空,於是林越預約到了下午的心理治療。
陽光刺眼的高樓底下,秦琬拍拍林越的肩,信心滿滿地說:“加油,見機行事。偷不到我也不怪你!所以,千萬不要有壓力!”
“廢話,我這是友情幫助,偷不到正常……”說完,林越深深地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地上了電梯。
半小時後,秦琬在大樓底下的抹茶店蹭著wifi吃著冰淇淋正開心,電話響了。
林越還是一副分分鐘要睡著的聲音:“在哪?”
“B1,在XX抹茶,我請你吃冰淇淋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