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朝一日我蒙古入主中原,你定會封王拜相榮蔭三代,金銀財寶更是數不勝數了。”四爺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右手撐著腮幫子,左手卻是若有若無地一揮,誰也說不清楚這眼神包含的到底是什麼意味。
跪著的那人自然是歡欣地應了下來。
接下來這二人竟然用一種奇怪的語言交談了起來,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的蒙語吧。
這般枯澀難懂的語言竟然被那個給跪著的人說的如此之溜,想必也是了一番苦功的。這個念頭做個國通敵的大奸臣也是需要些技術含量的。
好在以前孟希行早早的就有先見之明,知道這蒙古和大宋總有一天是要開戰的,所以他書房之中關於蒙古的書熊佶都曾瀏覽過,其中更是有一本關於蒙古語的書熊佶更是研究了好久,心想著以後總會用到說不定還可以保家衛國。雖然現在家沒了,國也快滅了但是他作為一個大宋子民決不允許這等下三濫的東西在此猖獗!
但是書終究只是書,熊佶對於蒙語始終只是一知半解,那時候本想請個西席來講解一下,怎料正值兩國僵持不下的時候,這麼敏感的時間若是誰家出了個人想要學蒙語第一個就會被認為通敵國。
熊佶趴在那屋頂上細細地聽著,但也只是抓住了幾個關鍵詞而已,剩下的可是一個詞都不懂。
但是有這幾個詞也是夠了!還有兩天**的時間夠自己去思考到底誰才是那個受益者。
那兩個被下令趕出皇宮的部族想必也是那個人的手筆吧,只要少了那兩個非常有競爭力的對手,那麼那個被收買的部族想要獲得朝貢的頭彩就要容易地多,到時候只要像聖上求一個恩典,估計也是類似於商隊的運輸什麼的。
天知道那些商隊運輸的會是什麼?
能透過長江兩岸嚴防死守的戰線的也只有剩下聖上親口特許的隊伍了,而那些隊伍無外乎運送的就是蒙古士兵的糧草和彈藥。
想到這兒熊佶的背後不禁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雖然現在是一年中最為寒冷的時節。
這般狠毒的技法,純熟的用兵策略還真是不能小看了蒙古人。雖說他們只是馬背上的民族但是玩起心計來一般人可能還真的比不過。
熊佶感覺到此時事關重大,於是就好好善後立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的那柱香才剛剛燃燒了一半,也就是說熊佶剛剛只出去了半柱香的時間,也算是速戰速決。
“對了四爺,為什麼剛才一下子就講了蒙語呢?您明知道小的這活計還沒到家。”那人的頭一抬,赫然是一張極為熟悉的臉龐——賈似道。也就是之前去九道山莊求劍未果的那個人。
至於那上首坐著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他的主子了,也是一同去過九道山莊的。
只可惜當時熊佶並沒有和孟希行在一塊兒所以對這兩人的印象只限於遠遠地一觀和從下人們的口中聽說得來的,也無怪他當時沒有認出來。
那個被稱作四爺的人原本來九道山莊的時候是作金人打扮,那時候正是宋蒙交戰的僵持時期,金人卻是早就被滅了,只有零星的族人留下,他那時候能夠想到以不敏感的打扮和身份出現在這臨安城,這頭腦卻也是不可小覷。
“剛才的這屋子裡有風。”四爺如是說。
賈似道先愣了一下,這有風不是很正常嗎?
“這屋子是密閉的,門和窗戶都沒有開,若是有風只能是從上邊來了,若是上邊來的那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懂的。”
若是上邊來的風……
這肯定是瓦片被掀開了……
這瓦片被掀開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屋頂上有人!
賈似道還是沒蠢到會去相信大宋開國皇帝親自監工的行宮會有這樣的疏漏。
那麼剛才四爺那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