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同情心。”葉韜沉聲警告道,對一次又一次挑釁他權威的郝光光沒半點愧疚之心。
左沉舟自然不會傻到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與葉韜起爭執,於是收起那股子愧疚之意換了個問題問:“聽下人說他在地牢裡滴水未進,既然要帶他參加明日的大會,那就早點將他放出來吧,你也不想明日帶著個臉色泛青的‘鬼’去嚇王家人吧?”
葉韜聞言看了眼外面還未完全落山的太陽,冷哼道:“不急,總得讓他長點記性。”
“那郝光光唯一還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那張還算不難看的臉,若是不小心睡著了被老鼠咬得破了相,又或是被蛇咬傷了那可如何是……”說得正歡的左沉舟被葉韜瞪得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說下去了。
“破了相也要娶,那王員外要的只是足夠週轉家族危機的銀子,最後女兒嫁誰還得他這個當老子的說了算。論財力誰又及得上葉氏山莊?總之那甲子草務我們要勢在必得,子聰的未來可就在這根草上!”葉韜望著左沉舟一臉嚴肅地說道。
左沉舟聞言點頭,為了葉子聰,那點點的愧疚又算得了什麼?
甲子草百年難得一見,乃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寶物,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內力,葉韜這麼迫切地想得到它無非是為了頭腦很聰明但卻非練武之才的葉子聰。
葉子聰練功進展極慢,普通人練一日就會的招式他要練上三四日都未必能學會,並非他笨,而是筋骨欠佳的問題,若有了甲子草就算不能立刻擁有一甲子的內力,但起碼能改善一下他的練功體質。
兩人又談了會關於生日上的事後太陽已經落山,兩人紛紛回房用飯了。
用完了飯又看了會賬本,天色大黑之時葉韜才不緊不慢地命人去帶郝光光。
已超過十二個時辰沒吃過一口飯未喝過一口水的郝光光被帶出來時走路是打飄的,臉發青眼發直,一身新衣已經皺得不成樣子,頭髮亂了,跟鬼一樣嚇人。
那條黑蛇已被她弄死,但老鼠太多她殺不完,怕睡著了被老鼠咬,根本不敢閉眼,防了一夜的老鼠現在又餓又渴還困,別說罵人了,大口喘氣她都嫌累得慌。
回房後聞到香噴噴的飯菜味道,郝光光發直的雙眼立刻靈活了起來,撲到桌子旁開始大口吃喝起來,這一餐居然不是粗茶淡飯,兩肉兩素還有新蒸出來的白米飯都好吃得令她好幾次都噎到了。
知道因為明日自己有“任務”,所以葉韜才格外開恩地“賞”了餓了一天一夜的她一頓好飯。
吃飽喝足後又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累極的郝光光困得眼睛再也睜不開倒在床上就睡,將尋葉韜說自己是女人的事給忘了。
天亮時郝光光被叫醒,送衣服來的是個嬌俏丫環。
拿過衣服郝光光拉住要離開的丫環道:“你別走,我說我是女人都沒人信,你來幫忙證明本人所言非虛。”
“你、你……啊……流氓啊!”看到郝光光抬手去解衣服,小丫環嚇得大叫著跑了出去。
郝光光停下動作一臉黑線,她真的看起來那麼像處在發/情期的人?怎麼一個個地都往歪了想。
“主上已經在催了,你還有心情調戲丫環?”那日將郝光光拖去地牢的侍衛大步走進來鐵青著臉訓斥道。
郝光光懶得理人,立刻背過身抓起新衣服走去屏風後,忿忿地將衣服穿上。
人真是倒黴起來做什麼都不順,她又不是長得五大三粗的,怎麼就沒人相信她是女人呢?難道是平日裡她表現得太男人了?根本不可能,她頂多就像個比較文雅瘦弱的少年而已,能有多少男人味?
被帶到正門門口,葉韜已經等在馬車上了,郝光光悶著一張臉在隨行之人的注目下上了馬車。
“到了王家一直跟著我,要聽我指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