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令她不許再出門,在她的院子周圍多加了幾十個暗衛,房裡添了好幾個丫頭婆子,連她睡覺都要有丫頭婆子在房裡陪著,這樣就算那偷兒再來也無法與她見面。
後來不知怎麼的,魏家千金中意“好神偷”的事被傳了出去,傳入皇帝耳中時大怒,換成哪個當爹的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被個偷兒比過去時都會氣得跳腳的,一氣之下不再顧魏相的意願,大筆一揮寫下聖旨便命太監去魏家宣旨去了。
聖旨一下,魏家就算再不願意也是不能抗旨的,當魏大小姐聽說自己被指給了太子後一急一氣病倒了,病得還不輕,初始時病情不算嚴重,只是心有鬱結,養個幾日就會好,但不知怎麼的,魏大小姐的病突然就變得嚴重了,尋常大夫紛紛搖頭表示無能為力,連御醫來了也治不好,最後就這麼著,病情愈加嚴重,最後名動京城的美人沒多久便香銷玉損了。
至於“郝神偷”自魏家千金離世後再沒出現過,有人猜他是對魏家大小姐用情至深,受不住心上人死去的打擊為殉情了,還有人猜測是魏相因心痛愛女之死將悲傷全部化為仇恨投注在神偷身上,於是因心上人之死而大受打擊的“好神偷”神情恍惚,身手大失水準,於是被擒至死了……
這些內容都是說書先生所講,郝光光讓丫環出去後一個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語,興許前面一小半都是真事,而結區域性分便不是了,父母都沒有死,母親如何與父親走的、魏家對此事的真實態度如何均無人知曉,當年那麼大的事(準太子妃與人私奔)若非保密保得好,魏家恐怕真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郝光光很想知道具體些,無奈這怕是除了魏相夫婦外無人知道的秘密了,又或許連魏相夫婦也做不到所有細節都一清二楚呢。
“那個嚴厲固執的老爺子才不會告訴我爹孃的事呢。”她大概是一輩子也不會了解的了,郝光光感覺到遺憾,爹爹那種人雖然樣貌一般,但身材高大很有安全感,功夫好又寵她們母女二人,為人風趣,與他在一起根本就沒有煩心事,小時候她經常看到孃親被老爹逗得笑不攏嘴,雖然他們當時日子過得很拮据,但很快樂。
郝光光有些戀父情節,她心目中理想的夫婿人選就是郝大郎那樣型別的男人,無奈她還沒遇到過,白小三不是,葉韜也不是,郝大郎畢竟是獨一無二的,就是太難找,所以不抱任何希望的郝光光才能那麼坦然地對楊氏保證說不會再嫁人,三從四德相夫教子那一套對她來說太過陌生。
自下午開始,便有僕從將一干魏哲常用的物事陸續搬了過來,下人們都沒閒著,忙著收拾出一個院落來準備給魏哲住,這院落離郝光光的只隔兩個院落,能起到避嫌的效果,同時若一個院子有狀況另外一邊能儘快發現。
太陽還未落山之時魏哲來了,將郝光光帶出去吃晚飯。
身旁有魏哲在,郝光光到是不那麼緊張,葉韜就算親自過來也要將莊內事宜都安排好了才成,如此一兩天之內想必是趕不到的。
魏哲是個好看的男人,走在街人,大姑娘小媳婦的看到他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走在他身旁的郝光光很無辜地遭受了許多白眼。
“你收了個義妹的事被多少人知道了?我恐怕已經成了全京城小姐們的公敵了吧。”郝光光頗為無奈地說道。
魏哲聞言莞爾一笑:“哪有那麼誇張,我又非潘安宋玉。”
“就算相貌比起那二位略遜些,那將身世和本事加上怕是就不比他們差了。”兩人說笑之中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很老字號的大酒樓。
“魏狀元您二位請。”店小二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殷勤地將兩人請進了二樓包廂。
“帶你嚐嚐這裡的招牌菜醉雞,你來京城幾日為兄還沒帶你出來逛逛呢。”魏哲點了幾道菜後對郝光光說道。
“你忙,公事要緊,再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