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後,放我們走,否則我要這個女人給我們陪葬”黑衣人叫囂著道。
“退後放他們走,一定要保證雅兒的安全”男人開口道。
“當真是狗男人,自己孩子的生死,落在男人眼裡如草芥,對那個女人,倒是如珍如寶的。”
強忍著殺人的心,沒有給那個狗男人半點目光。
也沒有說任何求救的話語,死寂般的註釋著事情發展的過程。
靜待時機,看是否能獲得一線生機
雙方對峙,追風部的人得領,讓開一條道,放裡邊的人出去。
劫持著宋雅兒和重傷的抱著孩子的女人,黑衣人有恃無恐的離開破廟。
“軒哥哥救我,我害怕,不要丟下雅兒”嬌滴滴的略帶,沙啞哭泣的聲音飄散在空中。
“追,一定要救下人質,”攝政王再次發號施令。
就這樣黑衣人一邊帶著人質逃跑,一邊應付後邊的追兵。
跑了一天一夜,黑衣人體力不支,也被逼到城外的一處山上的懸崖邊,退無可退。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枉,臨死前能有兩個墊背的,這筆買賣也划算”停下的黑衣人對著後邊的追兵說。
“不要有話好說,你放了手裡的人質,我們保證你們的安全,放你們走”追上來的骨影說。
“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叫你身後那人出來保證”。黑衣人膽怯的指向骨影后邊的攝政王。
“他的話就是我的話,我保證放你們走”男人說
領頭的人心下合計一番說:“好不過我們先放一人,等我們安全了,再放另一人,你選擇我們先放誰?”
“軒哥哥救我啊,雅兒害怕”
“先放了她”男人不加思索,指著宋雅兒說。
“果真我在軒哥哥心裡,還是頂重要的,這女人今天一定不能活著”心裡得意著,同時也在打著小算盤,盤算著算計身邊的女人。
“你們放了我,那個女人跟孩子,是當今攝政王妃跟世子,她們比我的利用價值大”宋雅兒壓低了聲音,對劫持自己的黑衣人說。
黑衣人眼眸一閃,露出狡黠的笑。
旁邊身受重傷,拖著殘軀,手裡緊緊抱著孩子的女人,聽到女人的小算計,抬頭看向對面人群的那個男人。
眼神像淬了毒一樣的冰冷,神情漠然,瞪著已經做出選擇的那人。
“雅兒是無辜的,說好了你們放雅兒”聲音再次響起。
領頭的黑衣人給劫持宋雅兒的同夥,遞了個眼色過去,示意他放人。
那人收到命令,放開了架在宋雅兒脖子上的刀,向前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對面救她的人身上。
“軒哥哥我好怕”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撲在男人的懷裡找安慰。
“呵呵呵呵”帶著諷刺的笑聲傳來。
女人絕望的望著對面那兩人,雙眼通紅,嘴唇發白,雙腿打顫,有點支撐不住,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低頭看向懷裡抱著的孩子,在孩子的臉頰上吻了吻,臉貼在孩子臉上,像是給孩子做最後的道別。
“對不起寶貝,今生我們緣分已盡,下輩子不要再找我,我不配做你的母親”。
‘’我的人生我做主”女人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樣。
“狗男人去死,下輩子老孃一定顛覆你的江山,屠盡你南宮家滿門狗”幾乎是咆哮著喊的。
“好孩子為孃的陪你一起走奈何橋。”絕望的神情潸然淚下。
猛地女人用盡全身的力氣,用身體抵住挾持她得那人,一個助跑帶著那人一起跳下懸崖。
空中獨留嬰兒的啼哭聲。
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王妃抱著世子一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