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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不錯,雖然奢侈了一點,但是本質上,王寶釧覺得他應該為人還不算差,沒想到私生活也這麼yin靡,不過此時想來,確實覺得趙堂生身邊的侍女換得很快,沒幾天就是一個陌生面孔,而之前的全都不知所蹤,這麼一想,也不免為翠兒擔心起來。

她看著李飛白等著他的建議,翠兒和司舟也都是一臉期待地看著他,李飛白開口道,“我在巴州認識了個朋友,也是當官的,為人也正直,趙刺史暫時也動不到他,你和司舟不如過去避一避吧?等風頭過去了,再出來。”

“那風頭什麼時候會過去呢?” 司舟留戀地看著王寶釧,雖然知道李飛白是在幫他,可對師父的依戀讓他如即將單飛的小雛鳥,不捨離去。

“快的話三四個月,慢的話三年五載,你說呢?”如果不是因為人是他帶出來的,司舟根本不必離開,可是為了防止被牽扯上,他不得不讓司舟一起去避難,看著王寶釧不捨的樣子,他真為自己現在不能暴露身份而鬱悶。

或許是因為隱瞞久了,所以越發不想揭開真相,覺得這一刻不易,所以不想輕易地就破壞這種美好。

王寶釧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也沒有辦法了,不過你還沒有出師,所以你隨時可以回來繼續跟著我學習廚藝。”王寶釧探身摸了摸司舟的小腦袋,司舟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是徒弟更像弟弟,照顧他教導他已經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突然到來的離別讓她很不忍心。

翠兒見王寶釧和李飛白肯幫自己,對著他們連連磕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含著淚水,讓王寶釧心疼不已。想著那個黃鶯跟翠兒也是一樣大的年紀,卻被趙堂生蹂躪致死,王寶釧的雙目閉了閉,想象出來的那般慘狀畢竟與親眼所見相差太遠,她憐惜地執起翠兒的手道,“司舟是我徒弟,很本分,也很仗義,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說完,看了看司舟,司舟彷彿為了表決心,拼命地點頭,眼眶都是紅紅的。

李飛白在王寶釧先前示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去了隔壁房間取了點錢財,有三十兩黃金,外加幾貫錢可以隨身用,交給了司舟保管。

司舟和翠兒兩個人又是磕了一番頭,感激涕零著說著謝意。李飛白未免夜長夢多,連忙出門去找了花前來聯絡自己這邊的司法參軍吳大人。那吳大人一接到這個命令,立刻在家中騰出了上好的廂房,李飛白又找了個何時的時間,由花前和月下安排,帶著司舟和翠兒趕去吳府安排他們住下,一直折騰到半夜。

等安排完了司舟二人,正逢吳大人處有一些訊息要同他稟告,道是最近趙堂生在到處打壓異己,李飛白安排的人雖然他不敢動,但是幾個一直保持中立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一部分畏於強權都不得不表面上順從趙堂生。

李飛白和吳參軍說話的時候,月下又進來帶了個訊息,說是趙堂生察覺巴州有其他勢力在,所以開始要司兵參軍嚴格執行宵禁的禁令。

本來巴州地處偏遠,宵禁也不是那麼嚴格,雖然到了晚上市集都關門了,可是如果偶爾有人在街上走動卻不是什麼大事。趙堂生這麼做,無非是從宵禁開始,限制巴州的言論,順便更進一步的把控巴州。

李飛白聽了冷哼一聲,吳參軍也算是老江湖了,笑道,“也不過就做做樣子,我怕的是,他後面還會有別的想法吧。”

月下依舊躬身垂立,李飛白的手指磕著桌子,對吳參軍道,“無妨,就讓他放開了去做,我倒想看他所有把戲都被揭穿的那天。”

吳參軍微笑點頭,兩個人又閒扯了片刻,李飛白道,“那麼這次可要勞煩吳參軍了。”

“什麼話,能為郡王爺分憂本是卑職分內的事。”吳參軍生性豪爽,兩個人就像好兄弟一般握手道別。

回到客棧的時候,王寶釧還在大堂裡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