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冷笑一聲,問道:“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弘說道:“只要抓住機會,郝萌將軍也能實現人生的逆襲,我有一句話,請將軍靜聽,不是都說亂世既是危機的時代,也是機會的時代嗎?將軍知道我家主公出身於名門世家吧?” “所以呢?”郝萌問道。 楊弘說道:“將軍可以投靠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可以把呂布現在所擁有的官職、名譽全都給你。”袁術「字公路」利誘呂布「字奉先」的手下郝萌,使出了離間計。 “但是。”楊弘話鋒一轉,“只要將軍過來的時候,帶上呂布的腦袋,哈哈,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脖子上輕輕的劃一刀吧,好好考慮一下吧,將軍那糟糕的人生之中,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 當天晚上,郝萌帶著十幾個心腹之人,手持佩劍,偷偷的前往呂布的內室,準備刺殺呂布。 “咦?瞧瞧這些人,想偷偷的去哪兒啊?”眾人急忙回頭看去,居然是呂布的謀士陳宮「字公臺」。 郝萌急忙抓住陳宮,對其他人說道:“不好,是陳先生!該死的,偏偏被呂布最親信的人發現了!” 其他人也都開始騷亂起來,對郝萌說道:“將……將軍,快殺了他!” 面對逼近自己的刀,陳宮很是平靜,笑著說道:“啊~我明白了,你們發動叛亂辛苦了,我這麼沒有眼力見兒刀插進來,的確該死,但是看在以往的情分兒上,能不能讓我留下一句遺言?呂溫侯的寢室不在那邊兒,在這邊兒。” 陳宮的話讓在場眾人吃了一驚,呂布的謀士陳宮加入了郝萌的叛亂。 “這很明顯是袁術你這傢伙乾的。”陳宮心中想道,“好,我就配合你吧,曹操得到力量之後,就變成了怪物,不在乎名聲又不講道義的呂布,只會變成更可怕刀災難。” 但是郝萌等人依舊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陳宮斥責他們道:“你們還在磨蹭什麼?快走啊,趁著他睡覺,殺了他!” 。。。。。。。。。。 徐州郊外,呂布軍陷陣營的訓練場,陷陣營統帥高順之前被呂布毆打之後的傷好得快差不多了,陷陣營的一個校尉正在為他的傷口換藥,兩人默默不語。 “你怎麼了?”高順突然開口說道,這讓校尉愣了一下,“不必猶豫,說吧,晚上很安靜,我都能聽見你在心裡磨刀的聲音。” 校尉還是閉口不言,高順問道:“為什麼這麼生氣?” 校尉這時候才緩緩開口,說道:“實在抱歉,將軍,屬下斗膽問一句,將軍為什麼要追隨呂布那種人呢?呂布他是一個殘忍的人,雖然勇猛,但是為人卑鄙,他對名譽毫不在意,還嘲笑手下的忠心。”忠誠的高順,向呂布進言,然而呂布並不喜歡高順。 校尉接著為高順打抱不平的說道:“這寒酸的營帳,也是對您的侮辱,想一想您之前立下的功勞,您為什麼要為那種人拼命呢?”呂布的手下高順不喜歡奢侈,過得非常樸素,也從不接受賄賂。 “別再說了!”高順說道,“陷陣營的每一個人,都像我的生命一樣,但是如果你再敢辱罵主君,那我會親手殺了你!軍人從不提問,只能服從,我是你們的主人,而我的主人,是溫侯呂布,僅此而已,為了追求更好的獎賞,而更換主人,那就不是軍人,而是商人了,主君可以拋棄將士,但是將士不能拋棄主君,把這句話牢牢的記在心裡!” 突然,帳外傳來騷亂的聲音,這在高順所統領的陷陣營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校尉急忙拔出佩劍警惕起來,高順也看向大帳門口,只見呂布揹著貂蟬,抱著呂綺玲,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 “飯……飯桶,救……救命啊!”呂布慌張的喊道,看著呂布一家三口衣衫不整的樣子,好像是從被窩裡面直接跑了出來。 “撲通!”呂布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呂布慌張的說道:“叛……叛亂啊!” 呂布放下貂蟬和呂綺玲,急忙爬起來抓著高順求援道:“怎……怎麼辦?那些混蛋,卑鄙的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偷襲!該死的,到底是誰?看不清臉,好黑,全都蒙著臉,說著好像是河內地方的口音,我和貂蟬還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