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和浩然表哥不同,浩然表哥的笑,也只有在清玄年幼的時候看見過。但是,清玄卻是小心的儲存在心底,這是一種名叫痴情的癮,一旦感染上了的那一刻開始,清玄就知道自己會陷入一種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於是,天宇王朝,一座偏殿內,兩個人,各懷心思,想的卻是不同的人。於是,這兩個人的愛情宛如鏡中花,水中月般,飄渺的模糊了時間的程序。最後,盡數的化作傷人的利劍直刺曾經緬懷這段純真情誼的過往人!
那是阿青第一次仔細的端詳著薛飛假寐後的容顏。乾淨,乾淨的宛如一片天空中的白雲;清澈,清澈的宛如潺潺的流水,讓人很容易記在心中。想到這,阿青心思莫名一轉,心中泛起點點滴滴的苦澀,吞噬著阿青扭曲的禁果愛情。
阿青想起了自己的表哥雪浩然,心思順著自己的思念越陷越深,阿青彷彿透過薛飛在看另一個人,一個怎麼也忘不掉的人。愛上自己的表哥,阿青的愛情,不堪的一開始令自己厭惡。可是,漸漸地這種又是厭惡又是喜歡的心情,在阿青的心中滋生出另類的花朵。得不到的才是最值得保留的愛情,這便是阿青悟出的緣。
即便這緣是得不到又擅自妄念的不倫孽緣,那又如何那?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他清玄甘願沉淪……青面獠牙下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翹,似是莫名的愉悅,又是沉淪般的快感。
而同一時間,假寐的薛飛實在受不了眼前人的目光注視。薛飛手微微一抬,一雙清澈的眼,懶散的看向青面獠牙的面具少年。
貓兒似的少年開始發問:“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我的臉莫不是長了一朵花?”,前一句是薛飛心中雀躍的疑問,而後一句則是薛飛的打趣。
……
時間過的很慢,靜靜的,靜的讓人暈眩。而發出疑惑的薛飛心卻是跳躍的有些躁動!!兩片暈紅出現在薛飛的臉上,莫名的跳動著內心的翹盼。
等待,似乎有些漫長,貓兒似的少年,臉頰暈紅的更深。
“沒有,你的臉很乾淨!”,阿青如是的回道。
薛飛噗嗤一笑,卻是換來少年的不依不饒的打趣聲:“哦,乾淨是麼?就是不知道某位面具大人下的面容是否也如飛兒這般乾淨嘍?”“阿青,好阿青,你就讓我看一下嘛?”,少年的撒嬌,惹得阿青眉頭輕輕的皺起。
阿青不語,薛飛徒自撒嬌了半天,見阿青很是不理自己。乾脆從貴妃榻上站起,芊芊玉手,直直的戳向阿青的心口處。
薛飛撒嬌的道:“嗯哼,阿青就知道沉默……”,見阿青不理自己,薛飛繼續自顧自的道:“是是是,古人云沉默是金,阿青你真是表現的太到位了!”,“幹嘛,一天下來,不多講幾句話?”
“我們也算相熟了吧”,“恩,我數數我們認識有幾天了,一天,兩天,三天……好多好多天了,阿青你就多講幾句話吧?”
青面獠牙下面具下的少年不語。
貓兒似的少年嘟著嘴,撒嬌道:“阿青,真沒趣!”,哀怨的聲音,又隱隱透著對面具少年的祈盼!
那時,阿青伸手握住薛飛搗亂的手,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青面獠牙的面具下道出:“薛公子,請自重!”
“我哪裡不自重啦!,阿青你說說看……”
“薛公子,莫要開阿青的玩笑。”,“哪裡是開玩笑啦,飛兒對阿青的事從來都是認真的!”,薛飛篤定的道,說完還不忘把雙手放在頭上。
阿青見狀,抬手摸摸薛飛的頭,沉穩的聲音緩緩的道:“薛公子涉世不深,以後這種玩笑的話,莫要在講了。”
“哦,為什麼不能再講啦?”,薛飛問的很是單純。那時,阿青輕輕一嘆,轉身便走,不敢與眼前少年清澈的眼神對視。
薛飛一看,著急的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