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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又好似沒見過。”

“你這小子!”風十二又好氣又好笑,正要再教訓他兩句,卻聽得窗外“哈啾哈啾”兩聲,便探出頭去。他與玉露房間遙遙相對,正成一個對角,中間隔著一大叢金黃菊花。他見玉露捂著鼻子站在花前,推門走出去,“陸兄弟,你怎麼了?”

“我――”玉露鬆開手,聞到那股花香,又連連打了兩個噴嚏,忙捏了鼻子,使勁衝風十二擺手。

風十二見她涕淚交加,猜到了七分,笑了,“原來你不服這個花香,這可壞了,你的房間在下風,若是一會將這味道都吹過去,你就要‘哈啾’一宿了,”想想便道,“眼下夜深了,我們先換房睡,明日再讓他們移走這些菊花。”

玉露剛想拒絕,一撒手,花香直鑽到鼻孔裡來,又是兩個哈啾哈啾,連眼淚都流了下來,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玉露本以為自己喝得不多,卻不料那扶頭酒後勁綿長,過了一會便酒氣上湧頭暈眼花,她連衣服鞋襪也懶得除下,只向床上一滾,扯了被子矇住頭,很快便睡著了。

懵懵懂懂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之中只覺有個軟綿綿的活物在自己背上游走,玉露一驚,酒勁醒了大半,感覺到那活物一路向上爬上了自己肩頭,隔著衣服仍然覺得出溫熱,她膽子本就不小,仗著三分酒勁想也不想,霎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藉著月光一瞧,竟是一隻人手!

玉露嚇了一跳,噌地直起身,卻還抓著那手不放,大聲喝道,“是誰?”一搭眼,眉頭一鎖,“是你?”

面前那女子鬢髮散亂衣裳半褪,渾身上下哆嗦個不停,看了玉露,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玉露想起她正是適才宴上的歌伎,依稀記得芳名竹桃,諒她也不敢作怪,便鬆開手,跳下床冷臉盯住她,“三更半夜,你來我房裡做什麼?”

那女子見她兇巴巴的樣子,愈發不敢開口,只不斷向床裡瑟縮,抖如篩糠。

深更半夜女人跳上床,這飛來豔福我可消受不起,玉露不耐煩地喝道,“說!”見她衣衫不整,丟過一床被子,威脅道,“再不說我可要叫人了!”

“不要!”那女子叫出來,見玉露像是真的,只得顫聲招認,“我,我是來找風少的――”

風十二?玉露腦中一轉,已然悟出端倪,原來是因為這個色狼!忽然想到自己離席時他與連滿都耳語,說不定就是交代此事,淫賊!混蛋!當下氣血上湧,轉身推開房門衝了出去,來到風十二房前大力拍起門來,連聲叫嚷,“風十二你給我出來!”

叫了兩聲,便聽得裡面有了動靜,門很快地開了,風十二披著長衫,猶帶睡意,“陸兄弟,這是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玉露一想起那隻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肺都要氣炸了,怒目而視,“都是你乾的好事!”

“我?”風十二摸不著頭腦,看她又不像是開玩笑,大概是有什麼誤會,想夜已深,若被人聽見大吵大嚷,豈不尷尬,便道,“外頭風大,有話進來說。”

“誰要進去!”玉露橫眉冷對,忽地一陣風穿堂吹過,她不禁打了個冷戰,想想這話三句兩句也說不清,凍著了自己可不值得,便狠狠瞪了風十二一眼,走了進來。

“陸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惹著你了?”風十二合上房門,見玉露還是氣鼓鼓的樣子,便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你還問我?”玉露一把將茶推開,豎起眉毛,“風十二,你自己不知檢點不知自重是你的事,幹嗎把我拖下水汙我清白?”

“我不知檢點?”風十二愈發胡塗了,“此話從何說起啊?”

“你還敢抵賴?難道那竹桃是我叫來的不成?”玉露一指門外,“現在大活人就在我床上,你還要當面對質嗎?”

竹桃?那個歌女?風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