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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定要知道!”
血狐點點頭,語氣中滿是堅定,她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她出事了?”
“是!”
妖月說完頓了下,她看向血狐的眼中有著淺淺的擔憂。
此刻,血狐的面色果然變了,她的心臟竟是一抽一抽的疼。現在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宮挽塵,若是逸飛寒出事了,那麼,宮挽塵,怎麼辦?
“洛兒,你還好嗎?”
妖月關切地問道,她的眼神因為血狐的哀傷而逐漸縈繞了一層淡淡的惆悵。
“沒事,你說吧。”
血狐吸了口氣,強自鎮定地說道。
“逸飛寒,她死了!”
妖月心裡嘆息了一聲,她說完看了看血狐的神色,發現她似乎比剛剛鎮定了許多,反應也沒有那麼大了,這才接著說道:“其實,也不算是死了,至少,她是在以另一種形勢延續生命。”
說著,妖月的手輕輕地撫上了血狐的心臟部位,眼中有溫柔溢位。
“什麼意思?”
血狐心裡咯噔一下,她看著妖月的手,渾身陷入一種緊繃的狀態。
“洛兒的心臟都沒利劍劃傷了,又怎麼能活的下來呢?”
妖月淡淡說道,不知為何,這話聽在血狐的耳裡竟是無比的驚悚。血狐皺眉,探究地看向妖月,她什麼意思?
“其實,洛兒的心臟是逸飛寒的,因為兩人樣貌相似,心臟竟也是出奇的吻合,所以——”
“所以你殺了逸飛寒,取走了她的心臟救藍雨洛!”
不等妖月說完,血狐便驚訝出聲,此刻,她竟是直接說出了藍雨洛,而不是她,她看向妖月的眼中帶著質問和厭惡。這是多麼冷血無情的人啊,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活生生地殺害了一個少女?
妖月凌厲的眼神盯了血狐片刻,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防備:“你是誰?”
清冷的質問聲,帶著些許的殺氣,她出其不備便撩起血狐的衣袖,一顆紅色的小痣赫然的出現在她的眼中,她這才鬆了一些氣。
“你幹什麼?”
血狐的語氣有幾分不好,不是因為她的身份問題,而是聽了妖月剛剛的話,為那個可憐的少女逸飛寒感到痛心。
“洛兒,難道在你眼中就是這麼看待我的?”
證實了血狐的身份,妖月的語氣不禁又好了起來,她看向血狐的眼神帶著幾分痛心,自己的女兒,雖說是沒有養育之恩,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此刻竟然用這種質疑的語氣,用那種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那是怎樣?”
血狐反問,她的語氣依舊是不好。
“那日,我出山尋找雪蓮回去之時,發現幻蒼國太子正派人追殺逸飛寒,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妖月嘆息一聲,道:“因為她有著跟你一樣的容顏,於是我便帶她回去了。可是,她傷的太重了,我根本救不了她,而且,她的心臟是好的,她看到躺在玄冰床上的你,便懇求我將她的心臟給你。”
砰——
血狐當時的感覺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心裡百味翻滾,不知道是何感覺。
妖月的眼中不知是愧疚還是傷痛,只見她盯著血狐看了半響,說道:“我永遠忘不了她閉眼之前說的話,她說她的心在,她就活著,她說希望你能遇到一個叫宮挽塵的人,然後替她愛他,跟他在一起。”
“你知道嗎?為了不損壞心臟,她是選擇活生生地被掏出心臟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一個女孩子,就那般倔強的忍了。那個時候,她所有的意志都只靠一個人支撐著。她的嘴裡唸叨的是那個她就算死都無法忘懷的男子——宮挽塵。在她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