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人會來接應我們,我必須得如此打扮。”
陳珈問:“你不是謝家人嗎?為什麼你要對自家人隱瞞相貌?”
謝濟軒輕輕地說:“等我們離開這裡後,我會把所有瞞著你的事情都告訴你。現在尚未脫離險境,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安全。”
“恩,”陳珈點頭應了。
她其實很想問:為什麼包袱裡只有男裝,帶她走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他是不是無相公子,受謝家派遣混入質子府?
隨著知曉的事情越多,陳珈的疑問也多了起來。這些疑問每日都在她腦子裡徘徊不去,搞得她都快抓狂了,還得裝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但凡戀愛中的男女,女子若對心儀的男子產生了懷疑,她定會像貓一樣的好奇,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從男子口中把秘密給套出來。
如果她什麼都不問,或者明知男子隱瞞卻沒有刨根問題,這絕非出自信任,而是她對男子的感情並不單純。
陳珈沒有問,顯然她對謝濟軒的感情並不如謝濟軒想象中那麼深。更多的時候,她只是在自保,很多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初識情滋味的謝濟軒並不懂得這些,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們之間有著救命之恩,陳珈也從未拒絕過他的感情。她對他,應該是信任和依賴的。
兩人沿著溪邊走了一陣後,找了個隱蔽的朝陽之地作為他們休息的地方。看了看天色,他拿出包袱裡的乾糧遞給了陳珈。
看到他傷痕累累的手指,陳珈道:“你受傷了!”
他笑笑,“小傷,不礙事,出去後找個地方包紮一下就好。”
爬了一夜的懸崖,他的手指怎麼可能只是小傷?很多指頭都被鋒利的岩石劃破皮肉,有的指尖中甚至還插著來不及取出的碎石。
她捧起他的手掌,低頭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用嘴唇和舌頭輕輕地舔舐和吸允著他手指上的傷口。他原本疼痛的手指只剩下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
眼見傷口被她用這種方式清理乾淨,他凝視著她,霸道的說:“以後只准這樣對我。”
她笑笑,剛想開口說話卻覺得下腹一陣絞痛,熟悉而陌生的感覺讓她瞬間紅了臉。
他以為是她害羞,伸手就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作弄一番,怎料她推開他的手,自語道:暈,這種時候來大姨媽,要命啊!
謝公子對她口中蹦出的各種新詞早已免疫,這句話他唯一的理解便是,“你頭暈嗎?可是著涼了?”
陳珈看著眼前的男子,無辜的眨眨眼,問:“女子來初潮了該怎麼辦?”
謝公子也想暈了,這種事情他怎知?
他道:“不知。此事和大姨媽有關?”
陳珈撅著嘴,略過了大姨媽這個問題,道:“你怎麼那麼不敬業,扮了一年多女子居然不知道來了那個該怎麼辦,這下好了,我們該怎麼辦?”
一句“我們”,她把自己的事情變成了謝公子的事情。
謝濟軒盯著她看了片刻,真還仔細的思索起這事兒該怎麼辦?半晌後,他從懷裡掏出陳珈曾經偷過的那個小盒子,打算用裡面的針線搗鼓出一條月事帶。
陳珈好奇的看著他,意識到他在縫布條後,她問:“你在幹嘛。”
謝濟軒低著頭,沒好氣的說:“縫月事帶。”
說話時,他那個氣啊!若讓江湖人士得知無相公子曾用製造人皮面具的工具縫過月事帶,估計他的名聲就這樣毀了。為什麼他要博覽群書呢,為什麼他要知道月事帶這種物件呢?
“月事帶?那是什麼東西?”
陳珈無辜的看著謝濟軒,她是真不知什麼叫月事帶,她就知道衛生巾和衛生棉。
謝濟軒回瞪著陳珈,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