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下巴,想了好久,才道:“很可能驅魂散在酒裡的作用不大,不過也沒關係,為了確保萬一,你再去給他服上一粒。”
佟谷洋應了一聲,掏出驅魂散,上前去抓林融飛。
其實,林融飛本是裝出來的,他這麼做為的就是確認對方的手中還有驅魂散,以免過會兒體內的驅魂散發作的時候俯身他人的身體而無法回到自己體內。此刻,他眼見佟谷洋取出來驅魂散,心中暗喜,特意等著他為自己再來服用,好將他制服後奪下驅魂散。雖是如此,腳下的蹦跳仍然有節奏的動作著。
此時,佟谷洋已來到跟前,林融飛瞅準了時機,伸手向他手中的驅魂散抓去。佟谷洋一驚,也是巧了,本來以林融飛的武功造詣,要拿到佟谷洋手中的驅魂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這次佟谷洋彷彿天生神力一般,竟然輕巧的把手縮了回來,以至於林融飛撲了個空。
林融飛有些生氣,剛要運功再次行動,卻感到腦袋一陣眩暈,暗叫了聲不好,知道服下的慢性驅魂散已經開始發作了。
眨眼工夫,林融飛身子一顫,魂魄悠悠的離體,他大失所望:真趕上好時候,驅魂散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離體後的魂魄在空中轉了一圈,思索了片刻,雖然沒有拿到驅魂散,但已確定佟谷洋的手中就有現成的,這樣想著,看到雪兒被制,有意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司馬進,便“蹭”的一聲鑽入了他的體內。
這邊的佟谷洋見林融飛突然伸手向自己抓來,嚇了好大一跳,還以為鬧鬼了,但見林融飛不再動彈以後,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按住他的嘴巴,就要將驅魂散塞入他的口中。
幾乎在同一時間,林融飛也已進到了司馬進的體內,他清了清嗓子,學著司馬進的語氣說道:“慢著。”
佟谷洋不敢怠慢,急忙停了下來,大惑不解的看著已經變成林融飛的司馬進。
林融飛冷著臉命令道:“把你的驅魂散拿過來。”
佟谷洋雖然納悶,但還是恭敬的將手中的驅魂散雙手奉上。
林融飛接過驅魂散,發現自己還抓著雪兒的命脈,遂將她放開,柔聲道:“雪兒,你受苦了。”
雪兒神情木然的看著林融飛,問道:“你這是何意?”
林融飛看看雪兒,說道:“你先坐下,我有話問他。”
雪兒茫然的坐在椅子上,再看佟谷洋,也是一臉的迷茫。唯獨已經失去魂魄的林融飛,雙目無神的站在原地。雪兒只道他已遇難,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
林融飛看著佟谷洋,淡淡的問道:“佟谷洋,天魔教都對你做了什麼?你為何聽命於我們,你說實話。”
佟谷洋被這句話問得不著邊際,唯唯諾諾的半晌答不出話來。
林融飛又道:“你無需害怕,有什麼事儘管告訴我。”
佟谷洋看了一眼林融飛,感覺眼前的這個司馬進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司馬護法問屬下何事?”
林融飛不耐煩的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儘管回答就是了,何必羅羅嗦嗦?”
佟谷洋實在摸不透這個“司馬進”是什麼意思,只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說道:“司馬護法為屬下服用了逍遙散,再過幾個月若沒有解藥,屬下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林融飛“哦”了一聲,又問:“我且考考你,逍遙散和驅魂散有什麼區別?”
佟谷洋偷偷看了一眼“司馬進”,遲疑了一下,回道:“驅魂散服用後只是魂魄離體,這中間沒有任何的痛苦……但逍遙散服用後半年內無有大礙,一過半年,如果不服用天魔教提供的解藥,便會七竅流血而亡,到那時,簡直生不如死……”說到這裡,豆大的汗珠已從臉頰上滑落下來,跪下道,“還望司馬護法開恩,將屬下的這個逍遙散去了,屬下定會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