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對視,那場景像極了他父親發現了他藏起來的不及格考卷,下手抽他之前的短暫平靜。
幸好任寧遠不像他那脾氣暴躁的父親,掉開眼光之後,口氣反而平和:「那你的學業呢?」
曲同秋有些猶豫,更多的是做錯事情的心虛:「那,也沒有辦法。我、我會跟家裡說……」
「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人要承擔自己造成的後果,必然是要捨棄一些東西。他喜歡楊妙,願意當父親,更該對一個懷孕的女人,對一個未成形的嬰兒負責。
「老大……那我以後,就不在學校裡了。」說「結婚」的時候,是緊張又欣喜,而說出這句話,就是滿心的難受。
曲同秋一想到日後再也不能如從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