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擺攤了,他換了個地方賣東西,跟原先的街道隔了有小半個城,每天都得坐很遠的公交車。
任寧遠大概是等不到他,也來過他的住處找過他幾次,他只假裝自己不在家,縮在裡面,敲門都不回應。門外的人等上一陣子,也就走了。
再過了段時間,任寧遠就不再來了。
曲同秋都說不清自己是在躲什麼,那天他真嚇壞了,但他也不認為任寧遠會對他做出什麼來。他揹著東西去擺攤的時候,都會經過一些商店的櫥窗,玻璃上反射出來的自己現在真實的模樣,讓他也實在沒法往那方面想,除非任寧遠是飢渴得發瘋了。
他是怎麼也想不通,消化不了。
嘴唇相互碰觸,在這世上有許許多多種的含義,但沒有一種是適用於他和任寧遠的。
可能任寧遠是暈了頭,或者想咬他,或者是沒站穩撞到他了,或者其它各種千奇百怪的可能性,反正不可能是親吻。
任寧遠在他眼裡曾經是個天神,現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