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兩個陌生人幽靈般地貼了上來,先是一愣,隨即大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氣勢逼人,毫無懼意,也不知他是向來如此還是因為有女人在旁所以硬撐。
千夜嘿嘿一笑:“喲,嗓門挺大嘛,哥們兒有事找你。”說完將手攬在法拉利肩上,擺出一副多年好兄弟的模樣。
法拉利先是厭惡地聳了聳肩:“少他媽來這套,想敲詐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們下半生在監……”他話還沒說完,待看清千夜和大嶽的臉時,卻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眼裡驀地閃過一絲恐慌,但瞬間便回覆了平靜。
千夜的觀察力何等驚人,雖然法拉利眼裡的那絲驚恐轉瞬即逝,但仍然被他捕捉到了。“怎麼了,你認識我們?”千夜盯著法拉利的眼睛問道。
“操,老子何等身份,怎麼會認識你們這些傢伙。”法拉利重新囂張起來。
“看來是我多慮了,照他剛才的表現來看,應該不會是對我們幾人欲殺之而後快的替身使者,但那絲驚恐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我眼花了?”千夜心裡有些琢磨不定。“或許……再用火車上的那方法試試?”
千夜剛有此想法,卻見大嶽一巴掌拍在法拉利腦後:“靠!囂張什麼啊你,老子今天就是要搶你怎麼樣!”隨即一把抓著他肥碩的身軀硬塞進車裡。“快去給老子開車!”自己也鑽了進去。
這邊妖豔女人一聽說要搶劫立即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抓著手提包,緊緊地貼在胸前,嘴巴一張便要大叫。千夜哪能讓她叫出聲來,一記手刀輕輕砍在她後頸窩,女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千夜一把將她攔腰抱住,塞進後座,跟著進了車門。
法拉利此刻面色大變,兀自對二人叫囂道:“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以讓你們進監獄也可以叫人砍你們全家!”
“靠你奶奶的,老子管你是誰,最討厭你這種敗類!”大嶽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拍在法拉利後腦勺上,法拉利吃痛,同時又出離憤怒,“啊……”地便嚎叫起來。
“給我安靜點。”千夜冷冷地吐幾個字,同時使鏡花水月一把捂住法拉利的肥嘴。法拉利突然被一張無形的大手捂在臉上,驚恐不已,四肢不停地亂擺,“嗚嗚嗚”地叫個不停。
千夜皺了皺眉,心道看來沒有試探的必要了,這種蠢貨不會是替身使者,隨即放寬心,對法拉利道:“我說,別再掙扎了,咱們是新人類,你要再這樣我只有殺了你。”
“嗚……”法拉利鼻子裡發出一聲長而沉悶的驚呼,隨即便果真安靜下來,兩隻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看看旁邊的大嶽,再扭頭看看後座的千夜,渾身抖個不停。
千夜緩緩放開鏡花水月的手,法拉利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肥碩的背脊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千夜看著他渾身冒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厭惡地搖搖頭,心裡更加肯定這樣的傢伙絕不會是替身使者。
“喂,我說,沒那麼嚴重吧,放心,我們雖是新人類,但並不打算要你的命,只是想借你的車用用,沒問題吧。”千夜從後面用腳蹬了蹬法拉利。
法拉利抹了把汗,睜著雙驚恐的眼睛看了看兩人,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卑謙地道:“那是,那是,小弟的命兩位大哥拿去也沒什麼用,兩位大哥要車,拿去用就是,那小弟先走了。”說完便哆嗦著手去開車門。
“奶奶的你敢!”大嶽橫眉怒目地喝道。
“兩位大哥行行好,就放過我吧!我一定不會去報警,我對天發誓,我發誓啊嗚……”說到最後竟然聲淚俱下。
“奶奶的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千夜都忍不住罵了起來,他實在看不貫法拉利這副窩囊相。“我說了不要你的命,但你得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得將你遇見我們的記憶抹去,我可不相信你的什麼狗屁誓言。”見法拉利一張臉苦得可以擠出水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