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立文一臉疑惑地看向張玄,好奇的問道。
張玄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且說,蔣平帶著人邁步出了南城,很快來到講道臺下,皺起眉頭看著臺下被鎮壓的兩人。
“陰鳴,嗯?……陰飛,好啊,看來在我這山寧城中真是不太平啊!說說吧,你們究竟有何圖謀?”
“呵呵……”
陰鳴冷笑兩聲,抬起頭來,看向蔣平,道:“蔣城主,我陰家與你山寧城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用此手段將我們兄弟鎮壓此處?”
“哈哈……”
蔣平聞言,直接被氣笑了。
“好,好,好,蔣某是見過無恥的,但卻不曾見過如此無恥的!”
“蔣城主,速速將我們兄弟放出來,否則……”一旁的陰飛陰十爺忍不住開口道。
“噢……,陰飛,否則如何?”蔣某戲謔地看向了被鎮壓在臺下的陰飛陰十爺。
“哼……,否則待我三哥來了,管叫你山寧城永無安寧!”陰飛陰十爺冷哼一聲,威脅道。
“嗯?陰勇?”
蔣平聞言,微微一皺眉,心中咯噔一下,若說這現在臺下的陰鳴、陰飛,他山寧城是真的不懼,但那陰勇可不好惹。
蔣平曾經聽聞那陰勇已經達到了武王巔峰,已經半步跨入到了武帝的門檻。
山寧城中目前還真無一人是其對手!
心中雖是擔憂,但蔣平面上卻甚是平靜,看著臺下的陰鳴和陰飛二人,蔣平冷笑兩聲,道:“那便請陰三爺來一趟吧,我蔣平恭候大駕!”
說完話,蔣平轉身就走,根本不再理會臺下的兩人。
這讓陰鳴和陰飛兩人一陣愕然。
蔣平雖然離開了,但周圍的山寧城百姓可沒都走,很多人仍在對著兩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陰家?是不是就是那個忠南府的陰家?”
“是呀,應該就是那個陰家!而且就在離咱們不遠處,就有一個陰家莊,據說就是陰家人的一個據點!”
“嘶……,真的假的,你說那個陰家莊是忠南府陰家的據點?”
“不確定,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這陰家早就對咱們山寧城圖謀不軌嗎?嘶……這……”
“話說,剛才他們說的那個陰勇是誰,你們知道嗎?為什麼看樣子,小老爺很是忌憚呀!”
“怕什麼,除了小老爺,不是還有五位大老爺嘛!而且……”
……
眾人議論紛紛。
陰鳴和陰飛身為高階武者,雖然一身實力被莫名的力量封禁住了,但耳力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所以周圍百姓的言論,他們都聽得真真的。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一幫賤民,竟敢議論我陰家,不想活了?”
陰飛率先爆發,直接抬頭就向著前方的眾百姓大罵了起來。
他這一罵可不要緊,人群中立刻就炸開了鍋。
“好賊子,找死!”
“敢謀算我山寧城,竟然還敢威脅我等,鄉親們,動手,砸死他們!”
“砸死他們!”
“砸死他們!”
……
於是,眾山寧城的百姓將孩子們送到遠處,撿起地上的石塊就向著講道臺下丟了過來。
只見現場頓時亂作一團,一塊塊形狀各異,大小不一的石頭就砸了過去。
“砰……砰……砰……”
瞬間,陰鳴和陰飛就倒了大黴,頭上、胳膊上、背上就響起了砰砰的聲音。
“啊……啊……”
兩人驚撥出聲,於是也抓起掉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