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砰砰跳,迷迷糊糊的忘記了要說什麼。
南柯純粹是開玩笑,容樂跟他印象中的男人形象完全是背道而馳,他們五毒教的男人們哪個不是高大威猛,可容樂生的柔柔弱弱的樣子,又整天婆婆媽媽,管東管西,他本意只是逗逗容樂,哪知道容樂竟然傻了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神上下亂飄的樣子竟然詭異讓南柯覺得還算有幾分可愛。
他欣賞夠了容樂的凌亂才道,“騙你的。”
容樂心中一鬆,又覺得自己大題小做,剛才那樣傻透了,硬著臉皮想駁斥幾句,抬頭才發現南柯早就轉過身去沒搭理他了。
“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因為被容樂制止了,南柯沒有再伸手,只抱著手臂圍著葉子恭和徐妙妙轉了兩圈,隨手用手戳著下巴,疑惑,“為什麼名字是紅色的?”
“你定住他們是為了看紅名?”容樂總算明白過來南柯的用意了,這麼一說他也湊過來,“之前徐妙妙還不是紅名,後來變成了紅名了,為什麼呢?”
“嗯……”
“喂!你幹什麼?”
南柯拿著手中的太上對容樂的一驚一乍很不耐煩,“我拍個百足試試能不能弄死。”
“……絕對不行!”
容樂趕緊阻止,一個閃身擋到兩個雕塑前面,緊張的道,“我跟你講,這不是在遊戲,殺人是要坐牢槍斃的。槍斃懂不懂?”
南柯眯眼睛,露出猶豫之色。
容樂一看還有談的餘地,立馬繼續道,“總之,咱們可以講道理,再研究研究什麼的,你不要衝動。”
南柯看他,“紅名都是怪。”
紅名都是怪是遊戲裡的經典理論,一些喜歡打架的遊戲玩家奉行的就是這個原則,只要是紅名就是怪物,就可以打。
“……那也不行!”
容樂的汗從鬢髮間流下來,心中萬分後悔,早知道打死也不能帶紅衣跟南柯出門,就聚個餐而已啊,現在分分鐘都可能死人是鬧哪樣。
“好吧。”在對峙了片刻後,南柯放下了太上,他妥協般的道,“我換個傷害小的技能試試。”
“什麼技能?”容樂戒備的問。
“大荒笛法。”
大荒笛法是五毒的入門自帶技能,傷害基本可以忽略,容樂想了想覺得這個差不多可以接受,應該不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才點頭同意,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南柯換了把普通的武器。但奇怪的是,南柯一個技能下去,葉子恭頭上的血條還是那麼多,並沒有減少的趨勢。
“沒用?”南柯皺眉,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個狀況。
容樂搖頭,同情的看著被定住的葉子恭,“也不是沒用吧。”
南柯的眼神略過葉子恭頭上鼓起的一個大包,不屑的收起武器,“一個包而已。”
那是一個包而已嗎?那明明看起來就很兇殘好不好?
大荒笛法沒有讓葉子恭掉一滴血,但是卻讓葉子恭額頭腫出一大塊包,青青紫紫的,將那張本來還算帥氣的臉襯得有點讓人不忍直視。
一看就很疼!容樂嘆了口氣跟著走回位子上,問南柯,“那現在怎麼辦?”
南柯靠在沙發上,他已經換成了遊戲中的外觀,比起現代人的短衣短褲他更習慣五毒的傳統服飾。
“既然不掉血就說明方式不對,應該不能簡單粗暴的弄死。”
“……根本就不是弄死的問題吧,最關鍵的難道不是弄清楚為什麼會出現紅名?”容樂頭疼,在南柯沒出現之前他的生活好好的,現在不僅多出了兩個人還多了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