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發出的笑聲冷得教施予強打個寒顫。
“放心,沒問題的。”
“最好如此,剩下的金額我會匯到你戶頭去,以後沒事少打電話給我。”不等施予強回答,對方就掛上了電話。
“去你的!有什麼了不起,賺你幾個臭錢就耍老大,你自己也不是有求於我。
哼!“施予強也憤然的掛上電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交易可大了,幹掉了暗焰可以拿到一億的價錢,說什麼這名大金主也不能得罪呀!
一想到白花花的鈔票,施予強笑得更開心了。
她又殺了一個人!
風雪兒記憶猶新的還記得那男人的臉孔,撫著自己已取出子彈包紮好的肩膀,她不懂那男人明明有機會置她於死地的,但他卻只射她的肩膀,為什麼?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來殺他的嗎?
他手下留情沒殺了她,而自己卻毫不留情的扣下扳機取走他的性命。想到這她不禁感到難過。
風雪兒的雙手顫抖著,看著這一雙沾滿血腥的手,已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她努力的不去回想一張張被她所殺臨死前痛苦的臉孔,那就像是惡夢夜夜纏繞著她。
夢裡總是重複著張張充滿恨意的臉孔,伸出一雙紅色的血手,口裡一直喃喃念著說還他的命來。
多少的夜裡,她夜夜不能眠,良心的鞭笞使她幾近崩潰,她之所以苟且偷生是為了找尋她的妹妹風雲兒;要不是這股執著支援著她,也許她早已舉槍自裁了,但她不想讓自己死得有所遺憾。
每當殺一次人,她的眼淚就是敘述她的罪,雖知罪孽深重,但是她還是無情的扣下了扳機。她是滿身罪惡的犯人,死也是應該的,但沒有找到妹妹風雲兒,知道妹妹過得好不好之前,她說什麼也不會死的。
現在她的一舉一動皆由施予強監控著,從十二歲被他撿回來後,他就把自己訓練成一名殺手,只是她天生的悲天憫人,使她天性上做不成一個沒血沒淚的殺手,但她敏捷的身手和準確的槍法卻彌補了這點遺憾。
剛開始她是不願意做這份工作,但是施予強很聰明的威脅她說要是她不做,他就把她賣到妓女戶去接客。施予強給她兩條路選擇,但是兩條路她都不願意走。所以她考慮逃跑,但逃了幾次,每一次都是被捉了回來,下場更是不用說,拳打腳踢另加餓上兩天兩夜。逃了幾次下來她是徹底的絕望了,只好乖乖的接受殺人的命運。
她猶記得第一次殺人是在十五歲的時候,那一次她把所有能吐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三天三夜不能睡,一睡就是那死人的臉孔浮現在眼前,不知作了多少次的惡夢驚醒,最後是在自己體力支援不住時才沉沉睡去的。
現在,她對抹滅一條生命已變得麻木不仁了,下手毫不留情,但是眼淚卻是控制不住的會流下。
“雲兒,你在哪裡?”
風雪兒把臉埋在手掌裡,喑啞的哭泣著。
你可知道姐姐在找你?
雲兒……手術房的燈亮著,處在走廊上等待的四位大男人全部凝視著那兩扇門,他們俊逸的外表吸引了值班護士的觀賞。
這四個男人有著各自的魅力,不管老少,凡是女的都會被他們吸引了過去,然而他們對一個個投過來傾慕的視線卻毫無所覺,只是擔心的看著亮著紅燈的手術房,等待著訊息。
時光慢慢的消逝,一個鐘頭、兩個鐘頭……轉眼間四個鐘頭都過去了,手術房的燈還持續亮著,四個人都安靜無語,空氣中充滿凝重的氣氛,誰也沒那個心情開口說話,直到門敞了開來,一位書生腳步蹣跚的走了出來,他們立即衝向前。
“樊,焰的情況如何?”
雲樊對他們笑了笑,腳步有些站不穩,開了四個小時的手術幾乎把他給累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