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上去。
“唉,百戶大人,這當法師什麼都好,就是要讀書,真是麻煩。”一位黑衣喇嘛抱怨著:“還是以前練武簡單啊。”
“我對讀書倒不得什麼,我們要學的東西又不是《四書五經》,都是教會的各項規矩,還有各種法術的奧妙。學起來並不難,就是這一身衣服太難看了些。也不夠威風,哪有我們以前的血色錦衣好。”
旁邊一位黑衣喇嘛如此說著,頓時引起整群喇嘛的共鳴:“是啊,祭酒,就是衣服太難看了些。”
紅衣喇嘛先是白了說讀書麻煩的人一眼:“什麼百戶大人,叫祭酒,如今我是梵天教紅衣大祭酒,賴利頭,下回可別叫錯了。”
“是,是,祭酒!”被稱賴利頭的喇嘛連連行禮,點頭作揖。
紅衣喇嘛點了點頭,又看向周圍:“你們因為認識幾個字,就能正式入教,這可是八輩子積來的福,告訴你們,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不知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入教呢。”
“是,祭酒,祭酒說的是!”
“哼!”紅衣祭酒哼哼了一聲:“不過衣服難看了些也是事實,這一點你們也無須著急,我梵天教會的天,乃是飛昇的太祖,太祖早就飛昇仙界,不理下界世事。”
“所以教派實質還是當今天子的,過去我們是天子親軍,如今成為教會法師,自然是天子麾下的法師。”
“吳天國師自藏地帶來的法師服不好看,我們在外邊墮了天子的臉面,天子對此早有異議,也有打算更換一身更好的袍服,只是一時間拿不出更好的,在著禮部官員設計。”
“聽說新的袍服已經快設計好了,天子讚不絕口,恐怕再過得幾個月,就要頒行天下,到時候我們就不用穿這一身了。”
“祭酒大人,真的嗎,若不用穿這身狗皮,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一身我穿著回家都不大好意思呢。”
就在這時,王離的目光忽然落在上次他進過的秘境入口處,一群喇嘛似乎即將完成什麼儀式,一股無形的威壓和力量已經自一個莫名的渠道已經延展過來,這時在一旁休息的喇嘛也站了起來,看向那個方向。
“法壇要成了。”王祭酒站了起來,一眾黑衣喇嘛也跟著站起身,面上各是興奮。
“那裡是法壇,似乎胡村昔日秘境停靠處,乃是周圍山勢彙集之地,停在那裡,秘境可以得到山勢帶來力量的支撐和補充,這國師府的人在此建法壇,定是有著奧妙在其中,難道是要用山勢的力量。”
王離如此想著,回想著剛才那些喇嘛的力量,的的確確是真氣和靈力相合的真力,這卻是驗證了他對國師的猜測。
只是聽著他們的話,他心底又有些小疑惑。
“剛才聽這群喇嘛說話,他們竟都不是玉機道人口中所謂隨便招攬來的人員,而是都是出身昔日天子親軍血衣衛中人,看樣子還有過系統的組織和培訓。”
“而且,他們說教會中的梵天是太祖,那就是攖寧子了,他們說的這個究竟是吳天國師對梵天教的掩飾,還是事實?”
王離將心頭疑惑按下,繼續看事態展。
這時只見一直在昔日秘境入口處的法師似乎又有什麼動作,再次引出一陣威壓和波動,他將感知順著水汽便朝那方向遠遠的探知了過去。
“趙祭酒,怎麼回事,還沒找準天地靈穴的位置嗎?”一陣威壓和波動停下之後,黃衣祭酒對一位紅衣祭酒問道。
“大祭酒,這處靈穴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