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就知道溜鬚拍馬。他剛剛撒完尿就回門口待著了,不信你到門口看看就知道了……”凌天看了一眼正站在房間正中剛剛問自己的那名男子,隨即回答說道。
說罷,凌天伸出自己的左手讓已經來到自己身前,正蹲在那裡拿出紗布準備給自己包紮的烽火幫眾示意他幫自己消毒包紮。
“哦?是嗎?”在聽到凌天的話,這名幫眾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隨後便急忙轉身走向門口,準備去查證凌天所說的是否是事實,可是當他來到門前,透過門窗上面的窗簾向側邊的房門口看去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在那裡,更別說自己熟悉的侯衛東了。
見到如此,這名男子當然更加不解,準備轉身再次向凌天發問,可是沒等他轉身開口,就在他的身後卻忽然間傳來一聲悶響。
這種聲音對於他們這種常年接觸槍支的人非常熟悉不過,因為這個聲音正是手槍射出子彈,在經過消音器之後所發出的聲響。
如此的聲音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那麼當然註定著是有人開了槍,而當這名男子轉過身後,只見剛剛還蹲下身幫凌天包紮的同伴已經倒地不起,而在他的額前部位正有一個手指粗細的血窟窿,而在他的身邊,已經包紮一半的凌天手中正拿著一把正還在冒著青煙的手槍,而此時這柄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槍口正對準了自己。
“你……”看到這種情況,這名男子當然吃驚,畢竟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會被凌天所射殺,可是吃驚歸吃驚,但是在吃驚之餘,他並沒有閒著,而是當即反手舉抓住自己正斜跨在身後的步槍,準備還擊。
其實,殺人這種事情,其實不過就是眨眼之間,甚至連秒都算不上,因為只見這名男子就算他抓槍的速度再快,又怎麼可能和早已經瞄準自己的凌天相比?在這種情況下,就連張琪都自認為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逃離,這樣一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和子彈去較量速度?只見又是一聲悶響傳來,還沒有來得及開啟步槍保險的這名男子當即倒地,而在他的胸前,同樣一個血窟窿出現,血液正猶如泉湧一般的流出,將他的胸前全部染紅。
“你……你為什麼……”或許由於這一槍並沒有射中頭部或者是心臟的原因,這名男子在倒地後並沒有當即死亡,而且似乎是想要掙扎著爬起,但是卻根本無力,掙扎了兩下後只好放棄,只能用著雙眼僅僅怒瞪著凌天,對他問道。
而凌天見到這名男子如此,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或許凌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自己是背叛了他們,但是對於這種背叛,凌天並沒有自責或者後悔,因為之前的他,是背叛了正義,而現在,正是他迴歸正途的一個必須途經。
此時,看著這名仍舊沒有死亡,甚至連掙扎都沒有的同伴,凌天上前來到他的身邊後,輕聲說道。
“做了兩年的兄弟,我現在唯一能幫你的,就是讓你減少這種痛苦……”說著,凌天舉起自己手中的手槍,對準了這名男子的太陽穴,再次扣動扳機。
“嘭……”
再次一聲悶響過後,子彈穿著這人的太陽穴而過,而他原本抽搐的身體也不再有一絲的動作,很明顯,這樣的一槍過後,此人已經徹底的解脫了,就像凌天剛剛對他所說的一樣,這是唯一能夠減少他痛苦的辦法……
“這一輩子,我沒有開過槍,更加沒有殺過人,但是我做的事情,卻是助紂為虐,希望我可以在今天贖罪吧……”在凌天確認這兩人都已經死亡之後,搖頭自語說道,說完,凌天走向剛剛自己所坐的那個木板床,隨後翻身上床來到床上的一個立櫃邊上,小心翼翼的將立櫃門開啟。
這個立櫃,其實當然不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立櫃了,在他的後面,其實就是進入地下室的一個通道,除了床下的那個最大的通道之外,這個立櫃則是供給他們通行的另外一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