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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僧苦練才毫無情緒起伏地回答道,“是啊,所以我也沒想讓你好過。”

這話說完,僧苦練帶在身上的電話便響了,他在陳京墨沉默的注視下接起了電話,聽著聽著表情便開始變得有些恐怖和扭曲。

而見狀的陳先生只在門口的林橋進來詢問他是否準備離開時點了點頭,一直走到門邊才淡淡地來了一句。

“你用那金身佛像替那個卑鄙小人積攢的功德,我就替你拿走了,凡間的大火是毀不掉那具金身的,你要是著急也可以趕緊再去看幾眼……”

——“那麼就明晚見了,歐陽先生,再會。”

……

僧苦練回到他的私宅的時候發了一場火,巨門星面無表情地看見他怒氣衝衝地走上樓完全無視了自己,只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快和愜意。

他是不知道僧苦練這狂徒在哪裡吃了虧了才瘋癲成這樣,而等他晚間再看見缺了一隻耳朵卻明顯對自己老實了不少的西洋鏡,他就隨口針對這件事問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我也不知,巨門星……只聽澆燭郎說苦練大師去見了廉貞,出來時便成了這樣。”

頂著西洋鏡面皮的竇雪在巨門面前的表現幾乎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他的聲音經過刻意的偽裝也與原本的西洋鏡如出一轍,而這些在現代人看來顯得神乎其技的技術,卻是竇雪作為易容師在過去的看家本事,而要談起起修容與易容根源,則要追溯百年前的蘇浙一帶。

舊時人的儀表相當重要,先天殘缺和燒傷痕跡幾乎相當於毀去一個人的一生,女子失去容貌便再難出嫁,男子相貌醜陋也會影響仕途,竇雪家是世代的修容高手,以替這部分有特殊需求的顧客們修整面部殘缺為職業,將浸透了油的豬皮和鹿皮面具做修容工具,這才得了易容師或是修容師的古老名號。

“嗤,準是在廉貞那裡不小心吃虧了才這樣,最好讓廉貞,貪狼,僧苦練這幫蠢貨全部一起死了才好……”

惡毒地勾起了嘴角,巨門抱著懷裡的那隻京巴眉開眼笑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他從前在北斗宮中的影子,而從樓上剛好下來的僧苦練恰好就目睹了這一幕,而最關鍵的是,他還不經意地聽到了巨門最後的那句話。

“苦練大師……”

捂著耳朵哆哆嗦嗦地不敢說話,竇雪在明顯比巨門狡詐了不少的僧苦練面前還是有些防備的,可是今天的僧苦練卻明顯被個人情緒左右沒怎麼注意他,隻眼睛帶著點詭異的紅光地揮揮手示意他去司天鑑那邊盯著些,又緩步地走近了些明顯也被嚇了一跳的巨門。

“你剛剛在說什麼。”

“你……你……”

不斷地退後著,臉色慘白的巨門見竇雪急急忙忙地跑了,心中已經知道自己大劫難逃了,而咬緊牙齒抓住了手裡不斷髮抖的京巴,他剛要強撐著和僧苦練這個禽獸對峙一番,卻猛地感覺到自己被一雙力道大的嚇人的手掐住了脖子,又在這兒這無人的花園中粗魯蠻橫地撕開了衣物。

“怎麼也養不熟的狗東西,不用想也知道你在天天巴不得我死。”

語調詭異地這般說著,僧苦練的情緒明顯很不對勁,在看到赤裸的巨門一副渾身發抖的躺在自己身下,眼睛裡卻全是怨毒和仇恨的樣子,他只無奈且陰冷地笑了起來,半響才自言自語道,“看見你這幅可恨又可憐的樣子我就生氣,可是除了我,還會有誰願意來愛你……哪怕你再醜陋,再自私,我的心裡卻還是愛你的,你說說,我是不是瘋了?”

“誰稀罕……誰稀罕……”

咬牙切齒地這般說著,巨門被光天化日的這般羞辱也已經在情緒失控的邊緣,僧苦練說的話他自然一個字都聽不見去,只恨不得用刀子將他砍成一段一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而聞言的僧苦練卻忽然怪里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