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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頁

llip;…用你神聖的目光撫慰我吧……但願這幸福的光芒從此以後永遠在我的眼前閃耀……使我可以認為你已經允許我,想像我倆最幸福的日子……&ot;

阿爾託利克斯說完了這番話,就拉起密爾查的手,湊到他的發燙的嘴唇上,開始縱情地親吻。色雷斯姑娘頓時象一片葉子那樣顫抖起來,她斷斷續續地低聲說:

&ot;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阿爾託利克斯……離開我……走吧……如果你知道我是多麼傷心……如果你知道你的話使我感到多麼痛苦……如果你知道這痛苦是多麼的難受……&ot;

&ot;也許,這只是我的幻覺……也許,你的溫柔的注視是虛假的……如果的確是這樣……那就告訴我……老老實實告訴我……堅強地告訴我:你的想望是白費心思,阿爾託利克斯,我愛的是另一個人……&ot;

&ot;不……我不愛別人,我從來也沒有愛過別人,&ot;姑娘熱烈地說,&ot;我將來也不會愛上任何人,除了你!&ot;

&ot;啊!&ot;阿爾託利克斯懷著無可形容的狂喜高叫道。&ot;我被你愛上了……被你愛上了!……啊,我的神聖的人啊!……難道萬能的神曾經感受過和我同樣的快樂?!&ot;

&ot;啊,神啊!&ot;色雷斯姑娘從高盧小夥子的懷抱中掙出來說,原來他已經用雙手摟住了她。&ot;啊,神不僅知道愛,還陶醉在愛的歡樂中,可是我們註定只能默默地相愛,我們那無可壓抑的熱烈愛情不可能在我們的熱吻中發洩出夾,不可能……&ot;

&ot;但是,那是誰?是誰在禁止我們?&ot;阿爾託利克斯問道,他的兩眼迸射出喜悅的光輝。

&ot;不要追問誰在禁止我們,&ot;姑娘悲哀地回答。&ot;你也不要再向我探聽……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不能屬於你,你也不能屬於我……啊!無情的……殘忍的……不可克服的命運啊!……你離開我吧……走吧……,不要再問我了!&ot;

密爾查一面痛哭,一面又說:

&ot;你看不出我是多麼難受嗎?你不明白我是多麼痛苦嗎?……啊,你該知道,我是多麼以你的愛為驕傲啊!你該知道,我認為我是世界上所有人中間最幸福的人……但是……這不可能。我不可能成為一個幸福的人……命運永遠禁止我實現這一點……走吧,不要再用你的問話來刺痛我的創痕……走吧,讓我帶著我的悲痛的心獨個兒留下來吧。&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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