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條滿是觸手的嘴巴。它咧開的嘴裡發出一聲犬吠,似乎是在嘲笑聶天人。
聶天人明白了它的意思。他們之間已經無需語言了。他也是它的一個元件,它則是他與其他人共有的心魔。他已經失去了獨立性。在這個心魔構成的交響之中,他也只是一段旋律。
他一輩子都別想逃開了。
“呵……呵……”他顫抖著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種粉碎他認知的世界。此刻,自我了斷似乎是唯一的方法。
“我不甘心……”在生命的最後,聶天人的眼淚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