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支援你。”
她咬著唇,重重點頭。可是,哥哥,他真的不擔心嗎?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我要去金國了,你一點也不擔心嗎?”
冷意瀟輕輕搖頭,淡雅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的性命,就像我相信她不會傷害父親的性命一樣。如果沒了權勢,對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陌點頭,微微一笑,哥哥總是這般懂她。
冷意瀟抬手拂了拂她額前落下的一縷碎髮,望進她的眼中,神情變得極為認真,道:“嫣兒,我一直以為我能保護你,就像小時候那樣,其實不是,你已經長大了,十年之隔,很多事情都不再相同,以你如今的能力和智慧,只要你願意,沒人能傷得了你。所以,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讓任何人以任何名義傷到你,無論那人是誰……你,能做到嗎?”
“哥哥,我……”她不能保證,因為以後的許多事,她無法確定,尤其是那件……關於他,也關於她的上一代恩怨。眸光微暗,她卻極力浮出一個微笑,向他保證道:“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自己。”
第一百一十九章
金國,雲疏客棧。二樓一間上房之內,如陌一身白衣,依然做男子妝扮,背光而立,聽著鸞韻稟報雲閣呈上來的有關金國皇帝與金國太子的訊息。
金國皇帝金翰,獨寵當今皇后,子嗣稀薄。自半年前纏綿病榻,所有政務一律交由皇后臨時代為處理。
金國太子金翔,二十二年前,曾寵冠一時的蘇貴妃所處,幼時便聰明過人,又是金國唯一的皇嗣,極得帝寵。少年時,助帝理朝,廣施仁政,深得民心。可惜,天妒英才,八年前突然生了一場怪病,醒來之後不止失去了記憶,且性情大變,從此驕奢淫逸,厭煩政事,將太子府所有錢財於十日內揮霍一空,連太子府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來,皇帝震怒,欲廢其太子之位,得眾臣求情,又念其乃帝唯一皇嗣,便以一年俸祿為懲罰。而金翔為了能繼續過著那種奢靡的生活,便認獨寵後宮的當今皇后為母,併發誓今後只孝順皇后一人,令其聖母蘇貴妃氣得當場吐血而亡。
如陌靜靜地聽完,低眸沉思。就算失去記憶,一個人的性情怎麼可能突然會有如此大的改變,就算是她,在失去記憶時也不過是恢復了小時候的心性。這金翔倒是奇怪,難道,驕奢淫逸才是他的本性?
稟報完,見如陌半晌沒有開口,便問道:“小姐,您是想利用金國太子嗎?他這樣的人,對我們的計劃能起到作用嗎?”
鸞韻自那次受傷後,彷彿突然之間長大了,行事也穩重了許多。
如陌轉身,往前走了幾步,指尖輕點桌面,若有所思,道:“不管他如何荒唐,畢竟身份還在,又是唯一的皇室繼承人,金國大臣還是有很多忠於皇室的,我想他們一定寧願不成器的太子即位,也不願見到皇室政權落到一個外姓女子的手中。更何況,以那些男人們所謂的尊嚴,又怎會想要完全臣服在女人的腳下。倘若金國太子真如表面看到的這樣,那倒還好,因為這種人通常沒什麼野心,不願打仗,若能助他登基為帝,可保封國邊境無恙。只是,表面的,不代表就是全部,往往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金翔,現在人在何處?”
鸞韻立即應道:“一早就去了溫香樓,到現在為止,還沒離開。”小姐果然是小姐,看問題就是比她們深得多。
如陌唇角微勾,卻無半絲笑意到達眼底,淡漠的聲音彷彿在說一件極為平常之事,道:“溫香樓,好,我這就去會會他。”
鸞韻一愣,連忙道:“小姐,那是青樓……”
如陌抬手製止,青樓又如何,天底下,沒有什麼地方是她不敢去的。更何況,如今,時間緊迫,邊關局勢緊張,南邊翌國步步緊逼,邊城防守已是岌岌可危,幸好南宮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