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陽在大羅派時間也不算短,小藏經院也去過無數次,卻從來沒有發現,那種功法能讓修士的肉身,強大到可以如同妖獸般,硬抗飛劍的攻擊。
他在典籍中看到過,上古時曾經出現過體修一脈,但其修行太過艱難,而且有致命的缺陷,早就在數千年前就消失在修仙界了。
傳說中的不善於御器和施法的體修之術,和法術犀利,御器手段精妙的《紫玉生煙》功法也完全不同。
不過蕭紫陽並未糾結太久。如此強大的功法被自己得到,並修煉有成。這不正是老天爺對自己的眷顧嗎?這讓蕭紫陽向道之心更加堅定。
蕭紫陽再次閉上雙目,默默運轉起《清心煉神咒》,今天他經歷了大恐懼,大憤怒,大喜悅,心神已然不寧。
待到心中的恐懼,憤怒,喜悅都歸於平靜後,蕭紫陽起身,慢慢的向如木頭般,躺在不遠處的法融走去。
法融中了定神術,無法控制渾身肌肉,不過眼睛還能轉動。他看著一臉平靜的向自己走來的蕭紫陽,雙眼流露出十分複雜的神情,有恐懼,有不甘,有仇恨,也有濃濃的奇怪和不解。
看著法融目中神情,蕭紫陽心中一動。他沉聲說道:“我雖然覺得你行為有些古怪,為防萬一,為自己施展了一種無形的靈甲術。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對我下殺手。為什麼?你就不怕門規嗎?”
自己肉身可以抵擋飛劍的事情太過驚人,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
蕭紫陽在為了遮掩自己秘密,對法融說這些話語的同時,心中不禁暗自責怪自己。這法融前邊表現確實不妥,自己竟然毫無警覺,真是太大意了。他再次暗暗告誡自己,這修仙界處處危險,步步驚心,自己若在這樣粗心大意,恐怕會死無喪身之地。
聽了蕭紫陽的話,法融眼中露出瘋狂怨毒之色。中了定神術的他竟然將嘴唇微微動了動。到讓蕭紫陽吃了一驚。他忙又給法融補了一記定神術。
看法融的神色,自然是有話要說,但蕭紫陽剛才問那些話只是為了向他傳達一些訊息,以掩蓋自己的秘密。對他的回答並不感興趣。看此人的樣子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過蕭紫陽對這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人有什麼故事,什麼苦衷,絲毫不感興趣。
他一把提起眼中神色狂亂的法融,向通往甬道的石門走去。石門已經關閉,不過歸元山執事令牌,本就是開啟這些機關,陣法的鑰匙,使用之法他也早已掌握。之前只是為了尊重法融,才沒有動用。
回到山頂的竹樓中,蕭紫陽將法融帶到一個臥室中,丟在床前。自己則盤膝坐在床上。緩緩的運轉著紫玉法力,修補受傷的臂膀。
隨著修為的增加,蕭紫陽越來越理解真無歲月這句話。如今他往往一次打坐就是數天時間,食用人間煙火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對辟穀丹的需求也越來越少。
一天後,外邊陣法的一陣微弱而又清晰的震動,將蕭紫陽從入定中喚醒。
他知道,定是師門刑堂執事到了,忙迎了出去。
蕭紫陽此時已經透過歸元山執事令牌,掌握了這座摩羅大陣。透過大陣,他可以清晰的看見門外除了元陽子觀主帶了一群道士相陪外,還站著三個修士,其中一人竟然是位築基期修士。那築基修士似乎感應到了蕭紫陽透過陣法的注視,一番手,一隻黑玉令牌亮出。蕭紫陽神念一掃,確認那正是大羅派刑堂令牌。
蕭紫陽開啟陣法,開啟後院大門,上前行禮道:“百靈山內門弟子蕭紫陽拜見師叔,見過兩位師兄。”
那位築基修士身材矮小,其貌不揚。他神色冷淡的道:“免禮,前邊帶路,我們先去看看靈泉。”
蕭紫陽道:“是,師叔,兩位師兄請隨我來”他帶著三位刑堂修士,來到山腹中的溶洞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