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輕輕的嘆了口氣,小姑娘或許年紀不大,但是父親的離世,小姑娘心裡還是能夠感覺到的,男人一直都是作為家庭的主心骨存在,現在這個主心骨走了,留下孤兒寡母兩人,就算馬維芳再堅強,再強勢,女人內心的柔弱和需要依靠,小姑娘同樣需要的父愛,這一點卻不是任何人能夠彌補的。
陳光明的心裡有些沉重,是同情是憐憫,或者是陳光明內心裡的一種共鳴,陳光明搖了搖頭,馬維芳表面偽裝的強勢或許只是為了掩飾內心裡的不安和坎坷吧,這一刻陳光明似乎沒有了因為馬維芳針對自己的痛恨,內心裡也沒有暗罵馬維芳更年期發作時候的尖酸,這個女人其實只是想保護自己而已。
“怎麼了?”董哲維輕輕的拉了一下陳光明。
“沒,沒事。”陳光明搖了搖頭,從剛才的失神裡緩了過來。
“你不會想……。”董哲維說道。
“想什麼呢?”陳光明顯然沒有明白董哲維的意思,愣了一下道:“我對老女人沒有興趣,你要是有興趣就自己上,別扯上我。”
“你這是什麼話啊,難道你沒有興趣,我就會有興趣嗎?我的品味可沒有這麼低,我說的不是馬老師,我說你不會想用那個小姑娘來威脅馬老師吧?”董哲維笑嘻嘻道。
“你這人什麼意思啊,連一個小姑娘也不放過,出去別說我認識你,我可丟不起這個人。”陳光明苦笑了一聲道。
“我只是說你會不會用小姑娘威脅馬老師來的,你自己就往那方面想了,我看你自己思想才不健康吧。”董哲維開口笑罵道。
“從你小子嘴裡說出來還會有好話嗎?如果不是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會往那方面想嗎?”陳光明毫不示弱的將責任往董哲維頭上扣了去。
“行,當我沒說。”董哲維鬱悶的應到,和陳光明的幾次交鋒,董哲維似乎完全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當然朋友之間的吵吵鬧鬧,董哲維自然也不會記在心上的。
“不過小姑娘確實挺可愛的。”陳光明不由的感嘆一句。
“還說沒有對小孩子動心思,現在表露出來了吧,陳光明出去別說我認識你,連六七歲的小姑娘也不放過,我可丟不起這個人。”董哲維算是抓到了機會,主動的發起了進攻。
陳光明苦笑一聲也不理會董哲維,有人說哀莫大於心死,陳光明對董哲維真的有些無語了。
臨江的夜生活雖然不說有多豐富,但是相比較三仙縣和海寧縣,臨江顯然要發達的多了。
九十年代初在臨江新興的酒吧和按摩之類的場所,這些場所顯然成了臨江一部分人消遣娛樂的好去處了,陳光明對於這些所謂的新興事物本身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看到興致勃勃的董哲維,陳光明自然不好拒絕的。
星光足浴城是臨江新建起來的足療按摩的休閒娛樂場所,當然明面上這些所謂的足療城都是正規場所並不會牽扯到意外服務,但是暗地裡這些足療城免不了會有些一些所謂的全套服務存在的。
雖然不知道星光足浴城背後的背景,但是星光足浴城卻是臨江這一帶最大的足療場所,這麼大的一個足浴城能夠在臨江落足,想來這背後的背景應該是不淺來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光明才帶董哲維來這裡的,如果去一些小的足浴城,人家背景淺,如果真碰到公安機關突查,被罰款之類的事小,如果事情傳出去,陳光明和董哲維兩人在黨校學習期間進娛樂場所,那麼兩人今後的仕途可真的暗淡了。
陳光明兩人只是簡單的進行了足底按摩,對於足療城提供的意外服務,兩人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兩人隨意的消遣了一下便準備離開,剛剛走到足療城大廳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一個記者模樣的人正對著足浴城出口位置按快門,足浴城的保安顯然是想阻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