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羞怒道:“不許看。”
白洛庭手一橫,將那羞澀的人勾進懷裡。
“為什麼不許看,你是我的。”
他又不是第一次看了,連澡都給她洗過,她還害羞個什麼?
裴伊月知道自己掙不過他,剛才她已經領教過了。
可是這樣光溜溜的被他抱著,她還是覺得難受。
他要是習慣了,以後該不會總讓她光著給他抱吧。
裴伊月臉埋在他的懷裡,悶聲說:“我冷。”
“怎麼會?房間裡暖氣已經開到最高了。”
奸詐的男人。
他是什麼時候開的暖氣?
“我是孕婦,怕冷,暖氣沒用。”
兒咂呀兒咂,這時候就只能靠你了,你爹是個變態,他不給你媽衣服穿。
白洛庭低頭看了一眼強詞奪理的人,忍不住笑了一下。
“胡說八道。”
白洛庭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放開了她。
她是孕婦這一點沒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現在可是高階你保護級別,怠慢不得。
白洛庭撿起地上的衣服,卻順手把她的胸衣扔的老遠。
裴伊月眼角狠抽。
他這是幾個意思?
棉質的睡衣跟白洛庭身上穿的是同款。
不性感,很保守,長衣長褲。
但是不論她穿什麼,白洛庭都能為她一挺山河,所以,他並不計較睡衣的款式。
白洛庭仔細的將那一排扣子一顆一顆的扣好。
胸前的小山丘隔著睡衣若隱若現。
白洛庭長臂一橫,勾住她的腰,噙住她的嘴貪婪的碾壓。
他沒有要求更多,離開她的唇,之間那殷紅的唇瓣上留下一抹晶瑩。
“吃飯。”
他牽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等一下。”裴伊月突然皺了下眉。
“怎麼了?”
白洛庭回頭。
裴伊月伸手在他肩膀上摸了一下,果然……
她的手染紅了一片。
他是傷口裂開了嗎?
白洛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血,而後又稍稍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一會我打個電話給傅裡,讓他再過來一趟。”
聞言,裴伊月猶豫了一下。
再過來一趟?
那他打算怎麼解釋傷口為什麼會裂開?
想到白洛庭會說的理由,裴伊月就忍不住想瞪他。
他肯定又會把那樣的事告訴傅裡,這個沒羞沒臊的男人!
“你在這等著,我去拿藥給你換。”
裴伊月走了出去,白洛庭真的就這樣乖乖的等著。
她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傅裡留下的醫藥箱。
“你會?”白洛庭問。
處理傷口這樣的事裴伊月還算是手到擒來。
以前她也經常受傷,她身上之所以沒有傷疤,是因為藍佑的藥的確好用。
她走到白洛庭身邊,拉著他坐了下來。
“傅裡天天來給你換藥,看都看會了好不好。”
白洛庭笑了一下,沒做聲。
就當她是看會的吧。
脫掉他身上的睡衣,他後肩上的紗布早已被血浸透。
裴伊月眉都不皺,直接撕掉那溼透的紗布。
看著他的傷口,裴伊月輕輕動了下眉心。
這麼多天了,他的傷應該癒合了,可是現在,明明就是重新裂開的。
“人家傅裡都說了讓你好好養著,你非要亂動,現在傷口裂開了,你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