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嫁給誰,但是,你把我送給那一群吃了藥的男人時,你有想過我是你的女兒嗎?我那麼的哀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而你呢,你笑著看我被奸/汙,你就那樣走了,臨走前你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你說‘去死吧,賤貨’。哈,你沒想到吧,我不但沒死,反而又回來了,你就沒想過我為什麼回來嗎,池天南,你真的很笨,你憑什麼以為被你糟蹋過的女兒還會回來死心塌地的任你擺佈,你的腦子呢?”
聽她說著這些,池天南的心裡仍是沒有一絲後悔,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說:“我真後悔讓你活著。”
聞言,池憐惜笑了笑,“那怎麼辦,你只能自己忍著了。”
“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
“這樣最好。”
池憐惜剛一起身,就聽池天南冷笑一聲說:“你剛剛說濮陽凱喜歡的人是裴伊月,你還真是可悲。”
池憐惜臉上的笑意瞬間淡去,她走到一旁,拿起一個茶色的玻璃瓶,上面清楚的印著“硫酸”兩個字。
她走回池天南的身邊,拔掉瓶塞,說:“沒錯,他喜歡的人是裴伊月,所以我才能利用她來除掉你,你知道嗎,為了救她,我不但捱了打而且還受了傷,但也正因為這些傷,阿凱哥才會更加的信任我,爸,你的女兒真的很聰明,我的一切計劃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沒有任何人看出破綻,現在,只要你不再開口,這一切就全都過去了。”
手裡的硫酸一點點的倒在池天南皮開肉綻的後背上,腐蝕的聲音和著刺鼻的臭味在這小小的地牢裡發酵。
池天南從最開始的尖叫,一直到叫不出聲音,最後,終於沒了氣息。
池憐惜將瓶子裡的硫酸倒完最後一滴,這才罷手,她拿起一塊乾淨的毛巾,把所有能沾染手印的地方全都擦拭乾淨。
她回頭看了一眼池天南被燒的變了形的身子,猙獰的笑了一下說:“從今天開始,我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我要的,一定會得到,沒人能跟我爭。”
走出地牢,看到濮陽凱,她嘴角一揚,燦爛的笑臉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是剛剛在地牢下的那個她。
“怎麼這麼久?”
“沒什麼,就是覺得他畢竟是我爸,折磨了這麼多天我也有點看不下去了,所以送了他一程。”
無可挑剔的一張笑臉,配上這段話,如果在她面前的不是濮陽凱而是隨意的一個人,一定會覺得她瘋了。
濮陽凱看著她,依舊沒什麼表情,“也好,上車吧。”
池憐惜乖巧的點了下頭。
車沒開多遠,轟隆一聲,池憐惜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那小小的石屋被炸的粉碎,大火蔓延,估計燒完什麼都不會再剩下。
她重新坐好,微揚著嘴角。
從今往後,再也沒人可以威脅到她了。
——
“什麼?池天南不是被你抓走的?”
裴伊月坐在床上,詫異的看著剛剛從浴室裡出來的白洛庭。
白洛庭擦著頭髮,眼睛半眯半睜,“嗯,不是我。”
白洛言去問了他這件事之後,白洛庭覺得懷疑他的人一定不止他一個,看著裴伊月的反應,他就知道果然如此。
裴伊月驚訝的半張著嘴,愣了半晌問:“那是誰啊?”
“你覺得呢?”
“我覺得就是你啊?”
白洛庭笑了一下,丟掉手裡的毛巾,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看著她。
他的頭髮還沒幹,微微遮擋住深邃的眉眼,裴伊月看了他一會,驚訝道:“該不會……”
白洛庭點了下頭,“嗯,就是他。”
“開玩笑吧,你的人一直都在跟著他,他是怎麼查到這事跟池天南有關的,再說都這麼多天了,你的人難道就沒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