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隊的館邸離的比較近。現任二番隊隊長碎蜂沒有廢話的接過雜誌,在晝冬離開之前冒出一句,“你真的是四楓院家的人?”
“是。”晝冬平靜的回道,“當然,我無法和四楓院夜一相比,我想恐怕沒有人能和'瞬神·夜一'相提並論。屍魂界沒有、靜靈廷沒有、護庭——也沒有。”不去看碎蜂的臉,晝冬自顧自的離開了。
哼~晝冬心想,氣氣她也好!
隔著一棟巨大的倉庫,旁邊就是三番隊的館邸。
頭不時往裡探探,這三番隊怎麼沒人看門呢?晝冬因為心理排斥所以不怎麼想進大門。原本打算悶頭衝進去交了就跑,但在門口等了半天又叫了兩聲卻一直無人應聲。難道三番隊集體出任務去了?
“哎呀?到我們三番隊有什麼事嗎?”
略帶奇怪口音的問話從背後傳出,晝冬渾身一哆嗦。對,就是這種感覺,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心裡就超~不舒服。如今竟然真實體驗了一把,近距離的接觸更讓她感同身受的厲害。暗自掩嘴咳了咳,不動聲色地搓搓臂膀。然後立刻掛上尊崇的表情回身正90°鞠躬,面向地表遞上雜誌字正圓腔,“市丸隊長,這是本月的月刊。”
等了老半天,市丸銀可能覺得打量夠了,終於伸手拿過雜誌。“東仙隊長今天不舒服嗎?”
晝冬直起身子把臉垂得老低,外人看來她完全一派恭敬謙和的模樣。“回市丸隊長,我不知道。”
市丸銀笑了笑,狐狸般的五官讓人琢磨不清,他一直把笑面虎的功效發揮到及至的。“九番隊的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懶散了?自家隊長的事竟然不知情!?”這種市丸特有的聊天氣似的刻薄口吻讓晝冬撇了下嘴,想她十一番隊的人會對九番隊的事如數家珍才有鬼呢!於是她必恭必敬的彎下腰,“市丸隊長,您還有什麼吩咐嗎?”他不下逐客令,她自己給自己開門總行吧!?
可能這樣直接衝撞的語氣市丸銀還不曾碰到過,詭異的笑容滯了一秒,然後又如同無事人一般咧嘴,“你可以走了。”
終於盼到這句話了,晝冬立刻邁步離開。一路上壓根不願再回頭多瞄一眼。
又一個‘西施’。松本亂菊是看上他哪一點的?
拿著剩下的雜誌一路小跑,剛轉了個彎角卻差點與人迎面撞上。來人瞬間高舉雙手敏捷避過,晝冬猛地後倒,為了穩住身子她伸出右腿硬生生地拽住了後衝的力道。
“怎麼樣?你沒事吧?”粗啞的嗓音非常特殊,該不會是……晝冬瞥見地上的影子接近,一抬頭就撞進了那副標誌性的黑色墨鏡上。差點與她撞上的人就是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射場伸臂把晝冬從地上拉起來,重新詢問,“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撞到哪裡?”
真是個好人!晝冬心想,動漫裡他的出場次數雖然不多,但卻把他的為人介紹的比較透徹了。是個孝子,為了母親,他讓自己各項指標達到均衡從而當上了副隊長。不過近距離看造型還真有點黑社會的味道,奇怪的品味。
“沒事、沒事,謝謝您,射場副隊長。”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還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真誠的擔憂。所以晝冬趕緊表明自己無恙。
“你認識我?我好象沒見過你。”
“我是本屆靈術院的畢業生,前幾天新加入番隊。”說完,立刻學動漫裡的情節加上了一個鞠躬。晝冬蹙眉暗忖,日本人的腰肯定非常堅強。
“哦~是新人。”
“是的。”這回抬頭才發現射場的手上正捧著一罐酒罈,原來他剛才舉高雙手是為了這壇酒啊。
“你要去九番隊?”
“是的,我正要去送月刊。”為了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天真無知一些,晝冬的臉上一直掛著傻笑。
“送月刊?去九番隊?”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