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晝冬看他都激動的站起來了,趕忙擺手道,“坐下,坐下,不要那麼激動嘛,開開玩笑而已。”說實在的,逗日番谷還真是有意思,平時那麼拽、那麼傲的一個人,又是天才兒童,沒想到稍稍一逗就起來,真是……難怪亂菊那麼愛變著花樣支招,現在終於明白了。
“晝冬小姐。”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晝冬安撫的拍拍日番谷立馬緊繃的肩膀讓他放鬆,走過去開啟門後問來人,“什麼事?”
來傳話的虛低眉順目的說:“藍染大人有請您和日番谷冬獅郎隊長。”
說了聲知道了,晝冬關上門。
“你怎麼樣?藍染要找你敘舊,去不去?”
“我……”吃力的穿上外衣,日番谷拉直白色法披,抬眼說:“我有選擇權嗎?”
撇撇嘴角,晝冬伸手做了個‘請’,日番谷順了順背上的斬魄刀,儀態穩健的走了出去。晝冬見到他額際的冷汗,湊近他耳旁低語,“放心吧,到時萬一有什麼,我會支援你的。”
晝冬與日番谷一前一後的走著,在快要進入大廳時,遠遠就聽見縹緲而至的聲音,“等你好久了,日番谷隊長。”
切!晝冬暗自做個怪腔,擺什麼譜,無聊。一把拉起身後人的手掌,冰涼的觸感不禁蹙了下眉心,她回頭笑了笑,“當他們是南瓜就行了。”
緩步走進明暢的大廳,滿眼的白晃晃讓人不適。晝冬帶著日番谷來到藍染的座下,稍稍欠身退向一旁。頓時,獨立中央的日番谷成了眾矢之的,周圍的'破面'全都感興趣的瞧著,殺氣和靈壓不間斷的四射,大大的空間詭秘的緊。
這幫傢伙就不會控制一下!?晝冬無奈搖頭,轉眼發現對面真火注視的視線,可剛與她目光接觸,真火卻一下轉開了。晝冬思忖,鬧什麼彆扭,越來越不可愛了。
“日番谷隊長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我們這裡的治療師不比卯花隊長差吧。”率先開口的不是別人,是藍染的忠實副隊長市丸銀。笑的沒有瞳孔的雙目眯成兩條縫,可是當中的善意到底有多少又有誰知道呢?
日番谷沒有開口,只是一直盯著藍染,彷彿想把對方燒出個洞來。
完全被忽略的市丸銀並不惱怒,他狀似無奈的聳聳肩,退到一邊不再開口。上座的藍染一點都沒有開口的跡象,就像看戲似的注視下邊的一切。
這時魯畢忽然上前道,“藍染大人,這個小個子隊長能不能交給我處理,我是說最後不再需要他的時候。”嫵媚的舔舔指甲,說著殘酷的話。魯畢伸手滑過日番谷的臉頰,“我實在想殺掉他,上次沒有來得及真是可惜,請藍染大人務必答應我的請求。”
周圍的'破面'發出興奮的嬉笑,眼中的殺虐顯而易見,彷彿他們的噬血被魯畢的話挑撥沸騰了。
當眾被虛瓜分,這種巨大的恥辱抓撓著日番谷的心,他渾身顫抖的握緊拳頭。蒼白的臉色,乾澀的嘴唇,虛弱的身體讓他頭昏眼花。忽然,一個溫暖的熱源籠罩在身後,兩隻臂膀從後掛上他的脖子,一具身體毫不避嫌的貼上後背。
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頰,來人在他耳邊說:“不行不行,不能給你,他是我定下的。”
在場所有人皆一愣,只見晝冬依舊懶洋洋的趴在日番谷身後說:“日番谷隊長可是我看好的情夫人選,誰都不能跟我搶。”
魯畢驚訝的說不出話了,她睜眼眨了半天,最後道,“情夫?”
“是啊。”晝冬掠過她直接看向上座者,一字一句的說:“誰都不能動我的人,誰都不能!”
藍染放下了撐頰的手。魯畢衝到他們面前說:“他還是小孩子,怎麼做你的情夫?”
“為什麼不能?一切都要從娃娃抓起,他這麼小正好,我完全可以把他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