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真是,你說你小子這雙眼是怎麼長的啊,這種細節你都看的出來,我和杜老鳥看了一個多小時了,也沒看出來,老咯,老咯,不服不行啊。”
孫老聽了秦天的話,又看了看那個若隱若現的爰字,略帶自嘲的說道,此刻的孫老顯得有些蕭條,頗有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呵呵,孫老,您不必為此掛懷,想必是這個落款誤導了你吧。”秦天指著那個石藤的落款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兩個就是為了這個落款而爭執的,孫猴子也說這幅畫像是張大千的手筆,但卻不知道為何有這個落款,石藤這個名號我們根本沒聽過啊。”
杜老先一步對著秦天說道,這個落款也困惱他許久了,他也是拿不定注意才把這副字畫拿給孫老來看,結果孫老也拿不準,於是他們才請的外援,把秦天給叫來了。
“呵呵,這個石藤,其實不是一個人的名號,而是兩個人的名字和在一起了,這個石,乃是清朝畫家石濤,這個石濤俗姓朱,名若極,廣西桂林人,後削髮為僧,法名原濟,一作元濟。小字阿長,字石濤,號大滌子、小乘客、清湘遺人、瞎尊者、零丁老人、苦瓜和尚等。
這個藤乃是明代徐渭的簡稱,徐渭初字文清,後改字文長,號天池山人,或署田水月、田丹水,青藤老人、青藤道人、青藤居士、天池漁隱、金壘、金回山人、山陰布衣、白鷳山人、鵝鼻山儂等別號。
眾所周知,張大千早年是從清代石濤起筆的,曾多次成自己為石濤之友,而且愛屋及烏之下張大千最鍾愛的就是黃山,他曾三次登臨黃山,他說過黃山既為石濤之師,又為石濤之友,吾為何不登黃山這樣的話。
而張大千這幅畫則是臨摹的徐渭的《墨葡萄圖》,所以他才會留下石藤這個古怪的名號的,並留下了這個爰字標記,就是為了證明這是他畫的。”
秦天把【洞察術】給出的解釋,一一的向杜老和孫老講明白,二老這才恍然大悟。
“哎,想不到這副字畫中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故事,長見識了,真是長見識了啊,怪不得老一輩的說,每一個古董,都是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誠不欺我啊。”杜老一臉感嘆的說道。
“是啊,是啊,所話說活到老,學到老,老杜啊,別看我們在這個行當裡被別人尊稱為鑑定專家,但這裡面的知識我們才剛剛入門而已,還差的遠啊,這次這個小小的石藤落款就把你我給難住了,看來以後要多讀一點書了咯。”
孫老也跟著杜老發出了感嘆。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感嘆了,這不是有我這個明白人在這裡嗎,以後要是有那不準的,儘管請我來,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優惠價格的。”
秦天看著兩位老人一副傷感的樣子,馬上插科打諢的說道。
“嘿,你這混小子啊,給你點顏色你就把尾巴給翹起來了啊,不要以為你懂得東西真的比我們兩個老傢伙多,你這只是碰巧了,你懂不,我們兩個見過的古董比你見過的多多了,你還在我們兩個面前得瑟,小心爬的高摔得狠啊。”
杜老和秦天也算是熟悉了,聽到秦天那臭屁的話,馬上不客氣的諷刺道。
“嘿,杜老頭,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嘛,有志不在年高,雖然你們兩個比我的年齡大了還幾輪,但你們的鑑定水平還真不一定比我高。”
“呦呦呦,看你得瑟的,你就吹吧,正好,我這裡就是經營古董的,你跟我上裡面去看看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小毛孩子的鑑定水平怎麼樣。”
孫老聽了秦天話的,也是馬上轉移的注意力,和杜老聯起手來,嚴重打擊著秦天。
“來就來,誰怕誰啊,咱們走著?”說完轉身就想裡屋走去,他聽孫老介紹過,他的收藏都放在裡屋那,外面這些只是一些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