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沐臨風精力過一次鄭憐香難產,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在生產過程中的危險,心中已經慌了神了,剛欲鑽地道,卻聽地道內傳出德川家惠的聲音道:“夫君,她們都回來了!”說著德川家惠又出了地道。
沐臨風專心地看著前方,只見前方的一點亮光,越來越大,不是已經看清了人,前面正是紅兒與德川家禾子,沐臨風立刻與德川家惠、田川美子出了地道,給眾人讓開道,不是德川家禾子與紅兒也出了地道,沐臨風定睛一看,只見她倆渾身的泥土,正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淚水不斷的打轉,沐臨風立刻上前摟住二人。
這時地道中又有幾個人出來,正是陳圓圓、顧眉生、卞玉京與馬湘蘭等女子,陸陸續續的出了地道,這時孔武與方自豪將鍾南屏抬了出來,沐臨風之間鍾南屏的衣服上盡是血跡,滿身都是汙泥,臉色蒼白,雙目緊閉,連忙上前抱住鍾南屏,連叫了幾聲,發現鍾南屏已經昏迷了。
沐臨風立刻對一旁計程車兵叫道:“擔架……”正在這時,地道中的蒼井空抱著一個嬰兒鑽出了地道,那嬰兒身上裹著一件男士的外套,臉上的血漬還在,正張著嘴巴在啼哭。
沐臨風看了一眼後,這時擔架過來,沐臨風立刻將鍾南屏抱上擔架,還沒來得及看自己剛出生的兒子一眼,立刻就隨著一眾人往軍營趕去。
到了軍營後,沐臨風立刻將鍾南屏抱進營帳,隨即讓士兵找來軍醫,一群女子站在營帳外,都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各個顧不上自己身上都是汙漬滿身,人人都在擔心鍾南屏的安危。
軍醫進了營帳後,立刻給鍾南屏把脈,隨即轉身對沐臨風道:“大人,夫人出血過多,若不及時醫治只怕有生命危險,但是軍中大多都是外傷藥,沒有這種藥物,最好趕快找來大夫……”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怔,立刻道:“那麼此刻我送她去別的城醫治,是否來得及?”
軍醫聞言立刻點頭道:“只有如此了,不過具體是否趕得及,小人也不敢斷言,這一路舟車,只怕夫人也未必吃得消啊……”
胡嫣然聞言這時走進營帳,對沐臨風道:“沐公子,只要能找到藥館就行,嫣然略懂醫術,相信定能保鍾姐姐無性命之憂!”
沐臨風聽胡嫣然如此一說,心中頓時放心了,暗道,胡嫣然是胡言的孫女,自由跟著胡言,相信醫術已經遠在一般大夫之上了,隨即立刻讓軍醫開藥方,讓士兵去周圍的小城去購買藥材。
馬湘蘭這時抱著沐臨風剛出生的嬰兒進了營帳,對沐臨風道:“沐公子,還是先看看你的孩子吧?”
沐臨風轉頭看了一眼馬湘蘭,這才伸手接過襁褓,看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子滿臉的血漬,心中一酸,暗道:“這孩子出生的還真是時候,什麼時候不好選,偏偏選在這時候,差點要了他孃的性命!”
沐臨風想到這裡,微嘆一聲,這才將孩子交給馬湘蘭,隨即對馬湘蘭道:“有勞馬姑娘了,將孩子去清洗一下吧!”
馬湘蘭立刻抱著孩子出了營帳,沐臨風隨即讓胡嫣然照顧鍾南屏,這才跟著馬湘蘭出了營帳,隨即吩咐士兵給眾女子騰出一個寬敞的大帳,這才領著一種女子進了營帳,眾女子這時眼角都掛著淚水,進了營帳之後,都不約而同地泣聲著。
沐臨風心中一酸,這才對眾女子道:“是我連累你們了!”
沐臨風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頓時所有女子都哭出生來了,紛紛湧向沐臨風,圍在沐臨風身邊,伸手拉著沐臨風,沐臨風這時伸開雙手熊抱著眾女子,道:“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發生這類事了!”
這時陳圓圓泣聲對沐臨風道:“夫君,我們真怕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沐臨風聞言連忙伸手擦拭著陳圓圓眼角的淚水,又聽卞玉京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