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概念已經融入了他們的骨髓裡了。
湯若望一聲微嘆之後,立刻調轉了話題,談及了歐洲的疆域圖,與歐洲的人情風俗,閉口不再提君主立憲四個字了,一直到下課。
湯若望出了學堂後,見沐臨風站在門口正衝著自己微笑,立刻笑著迎了上去,沐臨風與湯若望寒暄了幾句之後,湯若望這時突然對沐臨風道:“王爺,我們的學堂已經成立了,也逐漸進入正軌了,但是學堂一直都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我與王大人已經商議過,準備給這個學堂起名為‘臨風學院’或者叫‘臨風書院’,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沐臨風沒有想到湯若望與王之楨會將這個學堂用自己的名字命名,本來覺得有些不妥,但是隨即細想,若是日後老子建立的基業都不在了,起碼也有一個以自己命名的東西在也不錯,即便日後被後老統治者改名了,但是這段歷史已經成為既定事實,以後這所學堂肯定會向學子們介紹學堂的過去,那麼就避之不過的要提到老子的名字。
沐臨風哈哈一笑後,對湯若望道:“如此也好,書院有些太東方化了,就叫學院吧,臨風學院……”
湯若望聞言微微一笑,立刻對沐臨風道:“如此就這般決定了,王爺與我是想到一起去了,王大人卻是以為臨風書院比較雅觀……這樣我便可以通知王大人立刻讓人做匾額了!”
沐臨風微微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插曲,沐臨風這時問湯若望道:“方才聽先生提及西洋的那些君主立憲,本王很有興趣,如果本王說要在中原也來個君主立憲,先生以為如何?”
湯若望吃驚地看著沐臨風,良久後,這才哈哈一笑,對沐臨風道:“若是其他人說出這句話,我一定以為這個瘋了,但是這話從王爺口中說出來,我以為沒有什麼事,在王爺面前會不可能……”
沐臨風苦苦一笑,若是強制改變誰都會,還要問你湯若望意見做什麼?虛嘆一聲後,對湯若望道:“就先生對西洋諸國君主立憲制度的瞭解,先生認為若是本王在中原也搞君主立憲,要注意哪些問題呢?”
湯若望沉吟了一會,這時看著沐臨風道:“君主立憲有兩種,一種是二元制,一種是議會制,王爺是想改革成哪一種呢?”
沐臨風其實對君主立憲制也就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這是架空皇帝的,將實權下落大臣或者議會當中去,從而皇帝只是成為一個國家的象徵,沒有任何實權了,不過如今聽湯若望如此一說,議會制他是大概知道的,但什麼二元制是什麼東東,他聽都沒聽過,更別說瞭解。
沐臨風這時摸了摸下巴,也沒說自己不懂,只是淡淡地問湯若望道:“本王是想問先生的意見,先生認為我中原是符合哪種呢?”
湯若望沒有細想沐臨風究竟懂不懂,沉吟了一會後,對沐臨風道:“二元制是皇帝與議會共長大權,而且憲法是由皇帝欽定的,而議會制的話,那麼皇帝就沒有任何實權了,只能成為象徵的存在,主要是負責出席一些節日慶典,或者接見其他國家的貴族……唔……就中原這個形式,其實我以為無論是二元制,還是議會制,都很難達到一定的效果!”
沐臨風從湯若望口中得知了二元制的意思,如果由皇帝欽定憲法,那和現在還有什麼區別?如果要改革,就繼續一步到位,完全架空皇帝之位,沐臨風繼續問湯若望道:“先生以為兩種都不可?這是為何?”
湯若望聞言連連搖頭後,對沐臨風道:“不是不可,只是實施起來比較困難……方才我在授課時,提及了西洋諸國的君主立憲制度時,那些學子們的表情,王爺相信也看到了……改革不是一個人的事,當然如果王爺執意一意孤行,採取鐵血政策之後,也許也能達到目的,但是那樣只會天怒人怨,得不償失……如今中原若想君主立憲,最大的兩個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