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稅收還弄的緊張兮兮的,未免也有些太上不得檯面了一些,放心,以後你們所能得到的,絕對要比現在更多。”
就像方才楚休自己說的那樣,他費盡心機加入關中刑堂當然不是為了守護什麼關中秩序,守衛一方平安的,求財、求權,無非就只有這兩樣而已。
有著巡察使這麼一個也算坐鎮一方的身份和權力,如果楚休只能玩出像截留稅收這種低階的手段,那他也未免太過廢物了一些。
這時杜廣仲看著那地上伍思平的屍體道:“大人,伍思平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擅殺同僚在關中刑堂可是大忌,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這件事情也是很麻煩的。”
楚休隨意的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