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握在我緊攥著安全帶的手背上。

心逐漸的平靜下來。

“走！”江亦寧的車子在一間倉庫停了夏利。

我微微愣了愣，詫異的看向江亦寧。

“吳啟華的事應該為你的噩夢畫上一個休止符。”江亦寧語氣冰冷的說道，眼底從未有過的冰冷。

摟著我朝著那間倉庫走去。

走進倉庫。

吳成在。吳啟華滿身是傷的倒在地上。

一旁楚少零也在！

看到地上的吳啟華，我的臉頓時毫無血色，目光死死的盯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吳啟華。

吳啟華是我生命之中無法抹去的一個噩夢。

地上的吳啟華滿身的是傷，試著想要從地上起來。但是一次次的跌在地上，最後在地上抽搐著。

吳成遞給我一把瑞士軍刀：“小莫，你想要把他怎麼樣隨便你！”

他說完，把瑞士軍刀遞給我之後，然後轉身出去了。

吳成的年紀看上去比江亦寧大一輪，成熟而老陳。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只覺得他的目光銳利，卻沒想到他居然是吳啟華的哥哥。

楚少零雙手垂在兩側。對我淡淡的說道：“他當年怎麼對你，你現在可以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我握緊了刀，轉身和江亦寧、楚少零說道：“你們先出去可以嗎？”

吳啟華已經站不起來了，誰都看得出他傷的不輕。

江亦寧目光冰冷的朝著地上的吳啟華看了一眼，然後轉身出去了。

楚少零跟在江亦寧的身後出去了。

吳啟華還在試著起身，卻再一次的跌在地上。

他身上沒一處是好的。

滿身的傷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試著抬手，最終頹然的落下了。

“洛小莫，你的幫手真不少！”他吃力的朝著我擠出幾個字。

我一步步的走近，看著他滿臉的血眼底卻還帶著笑意：“那四個男人真的死了嗎？”

我俯視著吳啟華面無表情的問了句。

吳啟華疲憊的笑了笑：“如果不死為什麼我會做那麼多年牢！”

“我當時被你關了三天，如果不是他們毒癮復發，我根本不可能傷了他們。當時我被你折磨成那樣，根本不可能殺人！”我沉聲的說道。

當年的我根本不可能有殺人的本事。

吳啟華苦笑的說道：“那我就不知道，我總不能殺了他們之後去坐牢吧！我不是有病！”他似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喘著氣說道。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

“你和吳成什麼關係！”我突然又開口問了一句。

吳啟華低聲的笑了起來，聲音沙啞，疲憊的笑道：“我叫他哥自然是我哥。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可愛。洛小莫，我真的後悔，當年要是直接把你上了，現在就是死了值了。現在人沒碰到了。惹的一身腥。”

“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我並不願意和吳啟華多說，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吳啟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嘴裡不斷有血溢位。

“我哥可捨不得打我。”他笑的特別的賤。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蹲下身子。

“吳啟華，我不會殺你的！”話音剛落，手裡的匕首朝著他的掌心辭去。

瑞士軍刀穿透他的掌心。

吳啟華只是悶哼了一聲。疼的滿頭大汗，笑著對我說道：“你還是捨不得殺我！畢竟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我看著他依舊滿臉笑容的樣子，厭惡的轉身。

吳成站在門口，不曾轉身看吳啟華一眼。

江亦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