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人特喜歡顯擺自己的聰明,而實際上那都是小聰明,說白了就是自作聰明。這種人元始天尊和準提就是典型!”
張曉曉說完扭頭看向狐澈澈白皙的脖頸,吞了吞口水道:“而第二種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他們會利用小聰明不斷的人去前面興風作浪,而自己卻成了最後的贏家!”
“就是說,這接引看起來慈眉善目,一派謙卑祥和,其實骨子裡卻最有詭計?”狐澈澈似是感覺到了天君的目光,不由稍微抬了抬脖頸,將一小段鎖骨也露出了衣衫。
張曉曉更是想去咬一口,卻還是忍住道:“其實有時也不能怪他,他的出生之地,荒野萬里,聽說靈氣匱乏,難有仙根,所以沒有什麼修士願意去投靠他,這也讓他不得不去坑蒙拐騙偷一些寶物來裝飾門庭了!”
“那他會不會偷我們的寶物啊?”狐澈澈將自己漂亮的鎖骨更貼近了天君。
天君有些氣喘道:“那個,他應該不會偷,那樣也太顯示他沒品性了,況且真正的好東西我都設了結界保護,他想偷也不容易。”
狐澈澈眼中含著戲謔:“天君,要不給你聞聞?”
“聞聞?”張曉曉一愣,隨後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她,面紅耳赤的站了起來道:“拜託你以後不要質疑你的魅力,也不要再考驗我的毅力了!”說著就身影一閃,不知所蹤。
狐澈澈望著天君消失的地方,自語道:“我還真想知道你有多大的毅力呢!”
巫族王城,帝江正在檢視下面人呈上來的文書,就聽到大殿外有侍衛傳道:“啟稟吾王,外面有一修士求見!”
帝江感嘆,這曉玉天君普及文字後的確讓自己辦公方便了不少,尤其是那些從學館出來的巫族,寫起字彙報問題時比不停的跑腿效率高了不說。感嘆完,就對外面侍衛說道:“哪個修士,可有名諱?”
侍衛道:“他自稱準提道長,”
準提!帝江的眼前瞬間一凝,這廝怎麼會找上門來?要知道他帝江這王宮可不受玄門的歡迎啊。準提怎麼說也是道祖的徒弟,而道祖又是玄門之首,玄門的幾名準聖可都不怎麼待見巫族啊!
不管這廝來到底是幹什麼,但都要見上一見的,畢竟他可是未來的聖人!帝江想到這裡,對門外說道:“請他進來!”
帝江實在對玄門無甚好感,所以連出門親自迎接的心思都沒有。
準提進入王宮大殿,見到帝江後,和顏悅色的微微躬身道:“拜見祖巫陛下!”
帝江單手撐在膝蓋上,不鹹不淡道:“不敢當!”
準提見對方沒有好臉色,也不動怒,只是說道:“今日求見祖巫是因我與師兄有事與祖巫相商!”
帝江不慍不火道:“準提道長乃是道祖門生,有甚要事但講無妨!”
準提呵呵笑了兩聲:“看來陛下對吾不是很待見,連個座位和茶水都不給啊,聽聞當年曉玉天君來做客,陛下可是將那珍貴的鐘、乳、玉液都拿了出來,看來我還真是。。。。。。”
帝江不吃準提這一套,直接說道:“曉玉天君對我巫族的幫助是有目共睹的,這酒當然該喝,我巫族向來有恩報恩,有怨抱怨!”
準提點點頭:“天君不止對巫族有所貢獻,對妖族也一樣貢獻斐然,就說她那幾名弟子,聽說孔宣和羲和都已成就準聖了,只是。。。。。。”
帝江聽得刺耳,他知道準提是意有所指,暗指曉玉天君的妖族弟子皆已準聖,可巫族弟子卻無此實力。雖然他知道準提是故意這般說來挑撥自己與曉玉天君的關係,但他不得不承認,準提確實說到了自己心中的不滿之處。
於是帝江哼了一聲,語氣也稍微客氣的道:“道友請坐,來人,給道長來杯果酒!”
準提彬彬有禮的坐在了下首席位上,